后一个穴位是檀中穴,用来逼毒。”云浅歌话落,银针扎入檀中穴。
男子脸色由青紫色渐渐变成苍白的白色,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男子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鲜血中还有一只正在蠕动的虫子。
“抱歉,用力过猛,一不小心将子母蛊给解了,坏了你的大事,不过你可以再喂一只蛊虫。”云浅歌笑着向上官怀挑衅道。
“唐家是不是太过分了,居然敢用子母蛊对付我的人。”上官怀立即甩锅给唐柳。
唐柳脸色一白,唐五脸色如常,呼吸却渐渐变得困难起来。
此毒像极了鼠蛊,却又无蛊虫。
唐柳为难,找不到一点头绪。
“姓上官的,你栽赃嫁祸到我唐家的头上了,在场的人都不傻,这个子蛊最少在身体内停留了十年,难不成十年前我就对一个不认识的下蛊了。”人未到,声先到,一身玄色长衫,目光如炬,神情冷傲的中年男子走进来,直接怼上了上官怀。
“原来是唐家主,久仰大名。”上官怀看了一眼云浅歌。
心中一沉,云浅歌刚刚是故意挑拨离间的。
他没想到唐家主来得这么快。
唐家赌坊距离唐家需要两刻钟的路程,唐家主的速度快得有些不合常理。
“滚蛋,我唐家不替人背黑锅,上官怀,我看在你与皇后同出一脉的份上不追究,若你再信口雌黄,别怪我不客气。”唐家主一开口,丝毫不给上官怀留面子。
这两人什么时候彻底杠上了?
云浅歌疑惑地看向站在慕容翎身边的云知昔(君子珩)。
君子珩深邃如海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笑意,做了一个动作,表示是自己人。
云浅歌明白过来,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呢?
“父亲?”唐柳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一举一动都像极了他父亲,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父亲不是说不要与医岛为敌吗?
怎么又和上官怀正面杠上了。
“鼠疫吗?”唐家主回头,对上云浅歌的凤眸,“没想到你的报复心那么强,区区鼠疫,能为难得到我唐家人吗?”
唐家主神情桀骜,满是不屑。
唐柳心中存疑,暗想,父亲在人前不是一直都宽以待人吗?
今天是怎么回事。
“父亲...”唐柳开口,似是想要阻止唐家主继续说下去。
“没用的东西,十多年学的医术全部都喂狗了吗?还不准备纸笔,正要看着你五哥去死吗?天星草三钱...”唐家主说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