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今日带来的人,不是别人,正式当初与容越生出龃龉的殷家公子殷梓钊。
殷梓钊认了给容越的马做手脚的罪,顾政和顾璟浔等人虽然不信,但证据不足,自然也不能真的对殷梓钊如何。
但霍时药却说,律法无法办到的事情,不如用些江湖手段。
惊蛰是他们这些人中,除立秋之外轻功最好的,由他将人带出来,不易让人察觉。
立夏擦净了手,将帕子收到袖口,道:“殷梓钊说,惊马一事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也不知为何到最后会查到他头上,之后有人在食盒中给他留了字条,要他顶罪,只要咬死了说只是想叫容越丢脸即可,否则,就要他父亲性命不保。”
他往桌上的一堆宣纸看了一眼,接着道:“殷梓钊还说,他父亲人在户部,捞过油水,他不确定那给他留字条的人是不是知道这些事。”
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走近暗室。
那地上的公子已经昏了过去,立夏将他翻了个身,“他确实知道的不多,人我已经喂了药,今晚的事他不会记得。”
惊蛰颔首,拎起地上的人扛在肩上,出了酒楼后院,将人悄无声息地送回了殷府。
他翻过了院墙,不知不觉走向了一条道路,远远望着一处楼阁,最后还是转身离开了。
只要解决了常闾,解决了所以的隐患,他是不是就可以……
……
九月中旬又下了一场雨,连着几日不歇,顾璟浔恹恹地倚在贵妃榻上,对着一处窗棂,魂不守舍的。
侍女走到她身旁,轻轻地将毯子搭在她腿上,顾璟浔回了神,有气无力地问:“有消息了吗?”
侍女摇头,瞧她这几日眉间的愁绪就没有散过,也不由心疼。
自那平南侯府的侍卫外出后,她家殿下几乎不曾再笑过,眼下念人让念得,都快茶饭不思了。
顾璟浔翻了一下身,仰面躺着,整个人如同病入膏肓。
自从霜降说了惊蛰外出之后,她几乎每天都要跑一趟平南侯府,得到消息永远是惊蛰还没回来。
顾璟浔看着手心里的相思引,原本就不曾舒展的眉头,蹙得更紧了。
她这些日子把玉球摇动了不知道多少次,可蛰哥哥那边却没一点反应,即便是外出办事,也不至于一点消息也无。
顾璟浔觉得霜降在骗她,他们有事瞒着她。
顾璟浔从贵妃榻上起身,自己弯腰穿了鞋子,把身旁的侍女吓了一跳,“殿下……”
但她还未及站起来,房门外忽而又有暗卫求见,穿鞋的动作顿了一下,顾璟浔直起腰端坐榻上,令人进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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