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仪、学识、气质都不是那个乡下丫头能比的,何况她都十九望二十的人了,一个老女罢了。”
赵惜缘有她姨娘安慰,方才好些。
倒是赵如意,与父亲嫡母用过饭后,父亲罕见地与她提了一句:
“你与赵渊一母同胞,得空了也去见一见他。”
赵如意并未着急应是,而是说:
“只是不知道弟弟一般什么时候有空。”
赵国公如今还没发现这个女儿不是一般的机灵,但因得了这一问,本来略板着的脸也跟着柔和起来。他看了赵国公夫人一眼,说:网首发
“不如现在就叫阿渊过来。”
赵国公夫人想了一想,说好。
赵国公又开始问起赵如意一些成长旧事,虽说她对这个父亲没有过什么期待和指望,但听到这样的问询,心里还是小小的温暖了一把。不过赵如意一向是个克制的人,即使感动,眼中也依旧古井无波,只规规矩矩地回答之后,便安静喝茶,再不说话。
赵如意就有这样的定力,这定力叫赵国公夫人再次惊叹一回,也因此越发踌躇起来。
赵渊来的很快,赵如意发现,他又重换了一身衣裳,不过十余岁的孩子,却已经有同龄人中罕见的成熟,她知道这是多年精心教养所致,也因为此,她对嫡母的品评又多了一层考量。
“我们正和你父亲说,从你姐姐回来到现在,你们姐弟俩也没正经见上一次,便叫了你过来。”
赵渊含笑给嫡母和父亲请了安,又向赵如意见礼,继而说:
“虽未见过,但前几日儿子还遣丫鬟给姐姐送了一方砚台、一架古琴,也算是见过礼了。”
赵国公夫人很喜欢这个庶子,于是笑:
“这是你的心意,只是你可有问你姐姐喜不喜欢?”
赵渊遂用那一双大眼睛含笑望着赵如意。
“喜欢古琴,但不太会弹;不太喜欢砚台,却偏偏会写字。”
赵国公哈哈大笑。
直与妻子道:
“他们姐弟俩性子倒是像。”
赵国公夫人亦笑:“咱家孩子都活泼。”
听夫人说三小姐活泼,答嬷嬷不知为何觉得牙疼了一下。
赵如意不过一笑。倒是赵渊善谈,问赵如意:
“我看姐姐打扮素淡,以为姐姐是个严肃人。”
“素净不素净的是审美,有些人的审美反映出一个人的心境,有些人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