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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轰轰……

十二架天空之翼战机，喷发蓝色火焰，扭曲了空气。

孙凌面带杀意，大手一挥之下，战机群腾空而起。

很快，四架雕刻金色神龙的战机，从战机群两旁靠近。

有声音传来：“西原主帅孙凌，未得诏令，您不可擅离职守，离开西原战区！请立刻返航！请立刻返航！”

孙凌身旁，石牧目中满是苦涩：“吾帅……”

“不用管他们！”

孙凌声音沙哑，低吼道：“全速进京！”

“可……”

“没什么可不可！”

孙凌红着眼睛对石牧大吼：“你不敢去，就给我滚回去好好守家！原有诚的死，上官擎必须要给我个交代！为此，不惜一切代价！不惜一切，你懂吗？”

石牧深深吸了口气，单膝跪地：“属下明白！誓死追随吾帅！”

孙凌是年轻。

他资历还尚浅。

冲动、易怒、没脑子！

缺点很多！

可，他对石牧有知遇之恩！

石牧仍然记得那一天，这个他一开始打从心底里瞧不起的新任西原主帅，用桀骜不驯的语气告诉他：“从今往后，你是西原军师，只要你认为正确，就尽管去做！别人不挺你，我挺你！别人不信你，我信你！只要你不叛国，我孙凌，就是你最强大的后盾！”

能成为一方统帅，怎么可能没有他的闪光点？

孙凌最大的优点，就是护短。

一旦他认定是自己人，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护着。

石牧如此，原副-官如此，近卫军如此，王牌兵种血魂军，亦如此！

这是整个西原大军，死心塌地跟随孙凌的真正原因。

今天，他可以为了原有诚的死，豁出去跟镇国战神死磕。

明天也能为了其他属下，去跟强大的敌人硬拼！

这在旁人眼中看来，是傻。

但何尝不是一种令人动容的勇？

相反，如果孙凌退缩了，虽然是最正确的决定，石牧或许还是会感到遗憾。

他目中闪烁不定，殚精竭虑的思索，怎么能让这件事情的影响力被控制在最小的范围，怎么才能让孙凌尽可能的减轻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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