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吧?”靳潇拦住百花夫人,再道一句。
“妥妥的。”凌沺展颜一笑。
既然是他们仨被派过来,别管谁主谁辅,办成了,就是三方得益,可没有谁白白得利的道理,凌睚眦可没这么大方。
不过,既然都出力了,那就没问题了。
“别往城里去了,尤家主事的人,也在城外。”见凌沺欲再向怀远县城赶去,靳潇上前拉住,往西边指了指。
尤家传承至今,虽不如北地望族那般大,但人也不少,上上下下,近枝远房的,也有上千人呢,自是不会全住在县城内。
绝大多数人,都是在城外庄园住的,尤家嫡脉虽多在县城郡公府,但与各家会面这种隐秘事,又怎会放在城内。
“你这毛病,啥时候能改?”凌沺无语的瞥他一眼,往西行去。
尤家庄园,在贺兰山附近,整体是田地在外棋布整齐,住宅扎堆聚集,都在贺兰山脚下。
尤其是尤家嫡脉子弟居住的大宅,更是在随山势而建,远远望去,灯火通明的连片宅院,便颇为雄伟。离近了再瞧,更是比长兴的亲王王府都更庞大恢宏。
“这特么还真是土皇帝了。”凌沺被狠狠震了一下,喃喃自语道。
“锦绣阁,秦舒,听候叶护调遣。”而一个身着夜行衣的高挑女子,也奔近过来,拱手待命。
“这态度,比那老太太强多了。”凌沺点点头,嘀咕一句,再道:“没有调遣,潜行进去开杀就完了,妇孺你们随意,男子一个不留。”
“是。”秦舒也没有多废话,领命就走。
不多时,三百人从各处开始潜入尤家庄园内,从外围开始杀起,一家家房屋内,很快便尽是血腥。
至于凌沺,他也没有耽搁,只不过没有再管尤家的其他人,而是趁着夜色,径直向主宅那边杀去。
一路所行,倒也颇为顺畅,从中院四周开始动手,避过尤家巡逻的死士,潜入一间间屋内动手。
而此时尤家庄园主宅内的繁歌劲舞,处处热闹,也给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连贤侄,此间事情机密重大,你当真做的了主?”大堂之内,酒过三巡,尤家家主挥退下人、舞姬,满脸肃色的看向连家派来的嫡长子,连佑安。
“家父病重已有年余,内外大小事宜,皆由佑安代理,叔父有何事,但讲无妨。”连佑安放下酒杯,欠身一礼。
说是叔侄,其实尤家家主也没比他大太多,十岁八岁的罢了。
而且他乃是国公府世子,尤家家主尤恩,也不过一个郡公而已,也谈不上位高他多少,用不得多郑重稍逊的礼节。
“就是、就是,尤兄密信将我等请来,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