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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自是一同领命应下。
“圣上,臣还有一事请奏,不知当不当讲。”凌沺犹豫了两下,还是又行一礼说道。
让得欲要告退的夏侯灼和林佑芝,暂停了动作,也让隆彰帝准备去拿奏章看的手,顿了一下。
“说。”隆彰帝道。
“臣昨日偶遇北安郡王和白山国公,受邀去白山国公府喝酒,不料虎乳酒太烈,喝多了,被他们忽悠了。”凌沺讪讪挠头道。
“说重点。”隆彰帝微微蹙眉。
“白山国公妻儿早亡,彼时北安郡王携女静宁县主就在铁延,县主照拂多日,才一解白山国公心头郁结悲痛,两人遂情窦暗生。后县主随北安郡王回返,誓非白山国公不嫁,可白山国公一来处境并不太好,加之忙碌,后又思及亡故妻儿,兼之怕续弦之名轻待县主,便一直迁延至今。
醉酒之后,白山国公铁汉落泪,北安郡王摇头叹息不止,臣亦醉酒之下胡言,称此事若有圣上下旨赐婚成全,又有何难。
谁料这俩人不地道,趁我喝醉,忽悠我什么,他俩是归附之臣,未有寸功,无颜求请圣恩。然后对臣一顿吹捧,给了臣十八坛虎乳酒,让臣来向圣上代为求请。
这、臣一时被夸的心花怒放,恨不得飘上云霄,稀里糊涂就居然应了,还请圣上责罚臣狂悖之过。”凌沺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把真实情况给好顿编改,然后一脸无地自容加大错特错的样子,躬身一礼,等候发落。
“圣上,长乐县侯府上,一早确实让人送来十八坛虎乳酒。”苏连城告知隆彰帝道。
“这酒臣不敢留,请圣上处置。”凌沺闻声再道。
“不孝之过,无后为首。皇后前日还与朕言及,白山国公远至长兴久居,未免孤苦,想要寻世家女为其续弦。既然他有心仪之人,便遂了他心愿吧。”隆彰帝略一思量,便是答应下来,随即指了指凌沺再道:“今后戒酒,不可再喝酒误事。再抄写十遍《孟子》全文,明日拿给朕。”
然后便是一挥手,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了。
“你就作死吧。”行出昭华殿,夏侯灼直接就给凌沺一脑瓢。
“《孟子》啊,字数不少。”林佑芝一笑间,孟子二字说的格外清晰些。
似是打趣,实为提醒。
凌沺这番话,拿去说书都有些拙劣,想糊弄隆彰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喝醉了?被吹嘘了?
扯淡去吧!
一个个揣摩圣意,多番顾忌才是真的。
要不是凌沺之前的奏折不错,成立武院一事更让隆彰帝钟意,哪止罚抄十遍书这么简单。
《孟子》主张德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