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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今年的花期,他大概不会来了,余肃也看不到了,可惜了那坛忘记埋在哪棵树下,一直没挖出来的老酒了,终究不会是三个人一起挖出来喝了。
“寒冬放去,虽然天气在转暖,却是少雨,至今一场春雨未落,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什么灾患。”夏侯灼接了一句。
他是故意的,他明白此时隆彰帝的心情,可他不想隆彰帝一直保持这样的心情。
他怕,怕隆彰帝仍旧会手软。
“老妖,你别作大死!”隆彰帝声音仍旧不高,但却有些冷厉和恼怒。
他也同样明白夏侯灼的意思。
从昭华殿开始,这家伙就在刺激他,一直刺激他,挑动他的愤怒。
可他是君王,是皇帝!意思他明白,却不代表他不会生气、愤怒!
真不怕把他惹急了,一块都收拾了?
“臣遵命。”然而夏侯灼此时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一样,浅浅一礼应下。
嘴是不再开了,却看得隆彰帝更加气恼,步伐也大了些、急了些。
“煜明,坐。”等到二人见到了余肃,隆彰帝神色越发冷厉了一些。反倒是余肃,此刻笑意盎然,也不起身也不见礼了,一副主人翁的架势。
这称呼倒是让得隆彰帝一愣,哼了一声随意寻了位置坐下。
煜明,是他的字,而今就和他的名字一样,极少有人叫了,当年,同样不多。
“梁国公倒是好生镇定,夏侯佩服。”夏侯灼虽没有受邀,却也在隆彰帝身后坐下,一队骁果和内侍,围在二人身后静立。
“你我聊几句,有必要如此么。”余肃没理夏侯灼,只是看向隆彰帝。
他其实刚一知道的时候,是有些错愕的,他以为今日会是在宫中、在朝堂上,来这么一出,确是从没想过,隆彰帝会来自己家里。
不过细想下,便也觉得不需惊讶,这位大概还念着些情分,有些可笑了,却也确实像是他的性格。
“我,要个理由。”隆彰帝凝眉开口,声音冰冷。
可他的自称是我,不是朕,不是态度的转变,而是身份。
身为皇帝,他不想问为什么,无论是北地郡一案,还是撺掇谋逆,都够隆彰帝杀梁国公好多遍了。
他想问问,这位昔年好友,何至于对他如此,他哪里对不起余肃!
“阿城为何没来?”余肃确实仍旧不答,反而反问道。
没看见苏连城,他也很诧异。
“多年好友,他不想看到我杀光你全家,自己去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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