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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特级是咒术师等级中最特殊的。”岩上直光给解释道，“特级是由高层的那些大人们直接评判的，而不是像我们要一级级去评级考核。评选一个特级的标准有很多，身体，潜力，力量，咒力的多少，还有……”

“术式的价值。”夏油杰补上最后一句。

但其实术式的价值才是那群老东西们最看重的。

岩上直光紧跟着点点头：“像夏油的‘咒灵操术’，五条悟的‘六眼’与‘无下限’，这些都是百年甚至千年难得一见的珍品。向田，你是见识过夏油的术式的？”

“真的很厉害。”

向田阳太郎对此心有余悸，和他这种小菜鸡的术式相比，理论上可以操控无限咒灵的“咒灵操术”是他永远触摸不到的境界。

“而‘六眼’据说是双能看透万物的眼睛，至于‘无下限’的术式……”岩上直光耸耸肩，“可能除了五条家的人，还有咒灵外，没人有机会见识过。”

“这么神秘的吗？”向田阳太郎惊呼道。

“对了柊。”东本拓海把视线转移到在一旁安静玩手机的天宫柊身上，“你有听你堂姐说起过什么关于五条悟的事情吗？”

天宫柊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歌姬姐好像对五条悟意见蛮大的，每次谈起他的时候，都在抱怨。”更新最快的网

天宫柊的堂姐，就是东京校四年级的庵歌姬。

“我倒是听黑山老师说过一点。”岩上直光回忆着，黑山冢作为教师，自然比学生们知道更多些的东西，“他说‘无下限’比起我们这种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更像是一种存在的概念。”

“概念是什么鬼。”东本拓海薅了一把头发，“这根本是说了等于没说吧。”

“操心那么多也没有，到时候交流会上总会知道答案的。”岩上直光倒是看的很开，“反正对面人就算知道夏油的术式，也不知道夏油会派出那些咒灵啊。”双方的条件是对等的。

作为在练习赛中惨败的一番，，岩上直光觉得自己绝对有发言权，他相信，哪怕只有十只咒灵，对上“六眼”的时候，夏油杰也绝对不会落于下风。

东京咒术高专，五条悟的宿舍里，家入硝子看着在小房间里来回转的大少爷，欲言又止：“我说，五条，你真的就不准备考虑一下，重新换个登场方式吗？”

五条悟迈着轻快的步伐，脚尖点地，仿佛是在起舞，他睨了眼身后坐在床上的家入硝子，似有些不满：“真是的，硝子，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你还在说什么啊！”

正是因为都到这个地步了她才要说啊！

家入硝子在心底咆哮。

纸带和包装纸散落的到处都是，床上，地上，像是圣诞节的礼物，埋没了原本干净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