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生病。
就好比人。
一个破破烂烂四处漏风的房子里挤着一家五口,一下雨人就趴在了泥水里还吹着小风儿,能不伤风感冒吗?
鸡有一身的毛,就跟人穿大棉袄一样。
那玩意湿了穿身上,被风一吹更冷,也病的更严重。
人需要足够的活动空间,需要干燥温度适宜的环境生存,鸡也一样。
都是命,不该因为种族歧视,虐待了人家,还想人家不生病,还要人家连蛋。
那么个压榨法,换谁也得两腿一蹬,有骨气地摆明了道道:老子不干了!
沈易遥看着挤在一起躁动不安的鸡,把碎石料垫在了鸡窝下,又拿来两个小板凳,暂时先把鸡笼垫了起来。
她的脑子里已经出现了鸡笼小别墅的雏形,可以确保鸡的活动空间变大,下蛋取蛋也很方便。
最关键的,还是不会被黄鼠狼偷了她的鸡。
眼下还不是黄鼠狼活跃的时候,再过一两个月,可就不好说了。
她得提前防患于未然。
沈易遥看着鸡食盆空了,从空间里拿出鸡食,给鸡食里面加了点儿光丝,放进了笼子里。
五只鸡都迫不及待凑了过来吃。其中唯一的大公鸡被四只母鸡群攻,可怜巴巴地被挤到了母鸡的屁股后头,傻愣愣地看着它们吃的香,它想上前就被四张鸡嘴叨的惊慌后退。
沈易遥也是头一次看到这一幕,愣了下之后,一脸的忍俊不禁。
老婆多是够它炫耀的,可这老婆联合起来之后,这大公鸡的家庭地位可就一落千丈了,哈哈哈。
沈易遥可一点儿都不同情那只大公鸡,等她的鸡蛋孵出来小鸡了,那只大公鸡就可以下锅炖肉啦!
大公鸡可比野鸡好吃的多,肉多,肥美。
想着想着,沈易遥的口水就生理性的开始分泌,那双眼注视着大公鸡,愣是把大公鸡给看毛了!
它惊恐地跟个鹌鹑似的缩到了角落里,连那么美味诱人的鸡食都不敢多想了。
沈易遥看了它半晌,才不舍地移开了视线,转身离开。
她离开后,大公鸡还保持着缩成球的姿态。全身的毛都蓬松地炸了起来,像极了杵在鸡窝里的鸡毛掸子。
沈易遥回到屋里,还是闲不下来,又去木槽子旁开始了她的囤粮大业。
一边催生囤粮的时候,她一边走神地想着白天在镇上的事儿。
最开始她是一直在买买买的,却突然看到了有人鬼鬼祟祟地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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