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棕色的土地,那只手就像是从土块里长出来似的。
“有什么线索吗?”时桑站到陆景深面前,观察他眼前的那幅画,想要看出点别的东西。
“没有。”陆景深摇头:“我只是觉得这幅画挺好看的。”
杨赢听到了时桑和陆景深的对话,完全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有勇气进B级副本的。
“好吧。”时桑讪讪地说道,她本来以为陆景深有什么特别发现,没想到只是单纯的欣赏油画。
还真是闲情逸致呢。
“你们看看这幅。”杜秋指了指他面前的油画,这幅油画画的是一个身材枯槁的女人,她躺在监狱的单人床上,好像就快要饿死了。
“你觉得死亡方式是饿死?”时桑语气完全冷了下来。
“不是,我觉得这次的死者应该是个女性。”杜秋总觉得这幅画在预示着什么。
“我看不一定吧。”国栋毫不客气地给杜秋泼了一盆冷水。
“你有什么发现吗?”杜秋看向国栋。
“你们过来看,这幅画死的是一个男性,而且,死法是摔死的。”国栋把其他人都叫过来,觉得这幅画很有问题。
众人聚集在国栋旁边,这幅油画画的是一具高空坠亡的男尸。
这座古堡有四楼,足以把人摔死。
他们出了画室,走向了杂物房。杂物房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纸箱,纸箱里边都是过季的衣服和各个年份的报纸。
时桑把报纸搬了出来,发现报纸的内容都是讲杀人案。
“你们过来看。”陆景深从纸箱里拿出一个相框,一张黑白照片镶在其中。
照片里有四个人,一个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一个长相温柔的中年女人,一个十几岁左右的女生站在中年女人的前边,最小的男孩站在男人的前边。
“他们还生了个儿子?”杜秋有点不可思议。
“应该是的。”杨赢从纸箱里拿出一件男孩的衣服。
“我们再找找还有没有别的衣服。”陆景深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们找了很长一段时间,找到了很多件男孩穿过的衣服。
陆景深不确定这个男孩和这家人是什么关系,但他应该在这座古堡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
他们又翻了一遍侍女房,除了几件黑色的衣服,什么都没找到。
“她们只穿一种颜色的衣服吗?”时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就是啊,我在星月城的时候,就喜欢用积分买一些不同颜色的衣服。”尔雅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