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通红,似乎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
然后她转向谭一,狠狠的扭了一下他腰间的肉。
“嘶”那力道之大,疼的谭一倒吸一口凉气,白眼猛翻,这女人掐我做什么!
看着面前古怪的二人,钱副将忍俊不禁,拱手道:
“二位有何难处尽管开口,皆是青北同僚,自然是会加以援手。”
“那钱大哥,能否借我们五十两?”
“五...五十两?”那钱副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他一个月的俸禄都不及王将军,只有堪堪十几两,二人一张口就是问他借了将近半年的俸禄。
“钱大哥不用听她的,二十两足矣,我们不多久便会奉还。”看着面露难色钱副将,谭一开口解围。
“额...对啊,我们可以给你立下字据。”似乎是觉得二十两太少,不过苏月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跑到房间内,一阵窸窸窣窣之后,拿出了一张所谓的字据。
那字据上写着:
“北境新历十八年十月五日,于连疆城青北军府内借钱副将二十两白银,月内奉还。”
看着这字据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落款署名清晰地写了“王霄”两个大字。
钱副将扯了扯嘴角,默默地收下了这张字据,将二十两白银递到苏月手上。
不过那钱苏月还没等着拿热乎,便是被谭一无情的收走...
待得二人都是回房休息后,钱副将叫来了一手下。
“把这个,还有这个都送给信使,传给安俪城北上的青北主军,送到王霄将军手上。”
那交到手下的不止一封信...还有一张“欠条”。
“啊欠!”
北境漫天风雪中,一虎背熊腰的男子在一雪地军帐内不住地打喷嚏。
“谁想我了?”
......
当二人再度踏上北洲之行时,已是翌日清晨,二人收起了平日路上的嬉笑打闹,都在马上沉思着些什么。
钱副将本打算多留二人几日,但听闻二人要去北洲也不再挽留,只不过在临别之际他掏出了一张画像,画像上赫然印着青北军费力,李年年等一干人等。
但让二人大为震惊的是,他二人的画像也在这张通缉令上。
“应庆府如今在各城通缉你们,昨日我觉得与你二人似曾相识,今日才想起在这通缉令上看过你二人,若是去北洲途径向阳城可要小心行事。”
“到向阳城之后再说吧,中间那两城我们绕过后,便在沿途的驿馆休息吧,如今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