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微微一怔,随即他们又将目光顺着戈彧指的方向看去,晕晕暗暗的大殿门口赫然出现了一个光亮鲜明的身影,那人自带一股似梅花一般清冽的寒气,一身白衣翩翩,恍若一坛浓墨之中的一朵白梅,让人移不开眼睛。
众人愣了好一会儿,来人正是归墟昆仑隐世千万年的追月神君。他一身白衣胜雪,轻纱蒙面,他缓缓踏进宴会大殿,每走一步脚下都生出一阵冷风,他所到之处就像是带来了归墟昆仑的万年雪,冷得那些神仙妖魔直打哆嗦,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法力。
相绝直愣愣的看着追月神君看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侧过头嘀嘀咕咕道:“我都做好入土准备了,巫这老家伙怎么一大把年纪还这么风骚?妖里妖气,不正经!”
“怎么?本尊特意出关来庆祝妖皇十万年生辰,相绝老妖皇怎么都不来迎接迎接本尊?”追月神君走到大殿中央才停了下来,他幽幽的看着相绝又看了看和阿苏生坐在一起的戈彧,“如果本尊方才没有听错,好像有人看上了我们家戈彧。”
追月神君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周身散发出源源不断的灵力威压,导致整个大殿都充斥着一股冷冷的寒气,这股寒气不似寻常寒气,它直接渗入在场所有人血肉骨血之中,是任何法术护罩无法阻挡的一种灵魂上的攻击。
在场的小仙小魔早就忍受不住了,他们想要逃离,却又畏惧追月神君而不敢动弹,就连几个魔尊上神都脸色苍白起来,额角还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汗。
“神君这是什么意思?”重钺上神紧紧咬着牙,一滴汗珠顺着他的下巴缓缓滑落在桌面上,“我们只是正常询问戈彧的是否愿意我们道侣而已,神君就要这般惩罚我们吗?神君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呵……”追月神君轻轻一笑,他缓缓踱步走到戈彧身边,阿苏生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追月神君。
“所以你这是在埋怨本尊了?”追月神君轻笑着说道,可他的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你们不经本尊应允就向我归墟昆仑弟子提亲……往好听了说是追求,说难听点那叫骚扰。”
说着追月神君顿了顿,他那双漆黑如寒星的眸子一一扫过去将魔尊妖皇都看了一遍,语气也讥讽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尊记性不太好了,本尊隐隐约约记得你们都是心悦姚华仙君的吧?怎么?现在又看上我们家戈彧了?还是说姚华仙君没接受你们的爱意,你们又集体转移目标,盯上了模样和姚华仙君有几分相似的戈彧了?”
“你……我……”重钺上神咬着牙,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恨恨的看着追月神君,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
“咳咳……”这时候一直没开口说话的相绝干巴巴的咳嗽了几声,打破了大殿里尴尬又诡异的沉默,“那个……巫啊哦不……追月啊,你看今天我家臭小子的生辰,你是不是可以把你威压收一收了,待会儿人都晕过去了那成什么样子啊。”
追月神君闻言轻轻一哼,大殿上那无形的压力和渗人的寒气才渐渐褪去。
随后的时间在场宾客纷纷献上自己的礼物,戈彧有些尴尬,因为他拿的是重钺上神送他的羲和灵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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