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占领的地区,早就被米国给洗脑了。
恰恰相反的,他们没恨给他们来到战火的米国,反而恨上了那个无偿支持援助南越的大夏。
他父母这种人,在南越国之中也不占少数,所以甚至南越小国甚至胆大包天,对大夏发生了战争,当然,南越小国被教训的很惨。
所以,在阮嘉诚的父母眼中,大夏国便是世界上最为邪恶的国家,甚至连他家生存的不好这件事情,也怪罪于大夏国。
从小生活在贫困之中的阮嘉诚,也继承了父母的观点。
因此,对大夏人抱有极大的敌意。
“原来你是大夏人啊。”
阮嘉诚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接着冷声嘲讽道:
“大夏人,呵呵,你们大夏人都是偷渡到星加坡的猪仔。
这个国家最底端,最肮脏的活,全是你们大夏人干的,什么服务员,什么站街小姐,打扫卫生,甚至是捡破烂,跪在大街上乞讨。
就这些肮脏的工作,除了你们大夏人之外,其他人就是再穷,也不会去做。”
听到阮嘉诚这毫无顾忌的嘲讽,甚至是羞辱整个大夏人,苏七锋的内心,不由自主点燃了一团怒火,这团烈焰,越烧越猛。
他虽然失忆,想不起来太多的事情。
但是,苏七锋清楚的记得,不,这件事情铭记在他的骨子里,在他的血液里,就算他失去所有的记忆,也不会忘记这件事情!
那就是,他以自己是一名大夏人而感到骄傲,而感到自豪!
大夏民族,上下五千年,从古至今,一直屹立在世界,对整个人类文明,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即便是历尽苦难,但大夏民族依旧是再度从低谷重回巅峰。
轻轻将手中的玻璃杯放在桌上,苏七锋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但是,他的内心深处,有着滔天烈焰,在燃烧!
羞辱他的国家,羞辱他的民族,这比羞辱他本人,更让他感到愤怒!
看到苏七锋只是将酒杯放下,没有其他的动作,阮嘉诚以为苏七锋这是软弱,不敢发作,当下他更加的来劲了。
当下,阮嘉诚挥了挥手,便有一名穿着西装马甲端着酒盘走过来的服务员。
这名服务员的脸庞有些青稚,脸色有几分拘谨,应该是刚工作没多长时间,年纪也很小。
这名服务员走到阮嘉诚身前,微笑道:“阮哥,你要点什么酒?”
阮嘉诚挑了挑,从酒盘上挑了一瓶红酒,说道:“就这瓶吧,法国原装的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