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更是拥兵自重,难保不是他们所为。”二皇子赵渠说道。
他希望袁家依附韩家,但绝不希望袁家就此倒下。
否则一旦让燕王掌握了燕州,他就失去了燕州这个筹码。
所以,这次他不得不出手。
三皇子本想说什么,但看见舅舅窦唯给他的眼色,闭上了嘴。
在窦唯看来,他不喜欢袁家,但是他更不喜欢燕王。
如果燕王老老实实作为一枚棋子掣肘袁家也就罢了。
但想要取代袁家,掌控燕州就不是他所愿了。
因为如此一来,皇家便多了一个在边疆掌握实权的藩王。
这些年皇家衰弱,他们好不容易掌握了朝廷大权。
他们怎么能忍受皇家再次骑在他们头上。
于是他道:“皇上,臣以为六皇子和二皇子说的有道理,墨将军多次弹劾袁立,两人之间素有间隙,或许此次只是墨将军的妄自猜测。”
“那你应该再看看这份折子。”赵恒又把赵煦的折子扔了下去。
窦唯再看,脸色再变。
接着,他又把折子传了下去。
这个折子似乎比墨翟的折子更具震撼力,不少大臣看完,冷汗淋漓。
“污蔑,这是污蔑啊,父皇。”六皇子看完折子高喊道:“墨翟将其幼子送往燕王处,可见早有暧昧,他们陷害袁州牧,其心可诛,试问边疆大将勾结藩王,这是想干什么,这是想造反啊!”
六皇子这番话说出,原本恼恨袁立的赵恒心中一沉。
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但六皇子一下提醒了他。
墨翟手握二十万重兵,而燕王如今亦手握六万兵。
最重要的是,燕王出身寒门,他定然清楚自己与皇位无缘。
如果他因此恼恨而滋生野心,未尝不可能有谋逆之心。
而对墨翟,他信任的同时又有所防备。
否则仅仅是势族对墨翟的弹劾不可能让他不断削弱其兵权。
二皇子敏锐注意到赵恒的表情,他推波助澜道:“父皇,人心难测啊。”
“一派胡言,如果墨将军与燕王勾结,岂会光明正大将其幼子送往燕王处,这不是明摆着让人指摘吗?可见燕王和墨将军一个光明,一个磊落,望皇上三思,不要被奸人迷惑。”一个白发将军怒喝。
赵恒看向白发将军,他是翼国公杨丰,一直是朝中的主站派,和墨翟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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