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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袭击静海县的海寇俱都被末将歼灭。”
静海县。
白尚向赵煦重重一抱拳。
“甚好。”赵煦道,“回去,本王让常威给你和将士们记一功。”
“谢殿下。”白尚和身边的将领纷纷露出笑容。
这时,赵煦登上城墙,拿着望远镜看向遥远的海面。
三十余艘海寇的战船还停泊在原地。
这些战船是大颂传统的硬帆楼船。
每艘战船能载二百余人。
“殿下,前日海上的战船还有七十二艘,一夜醒来这海上就剩下三十多艘了。”白尚解释,“末将派人乘小船想俘获这些战船,但海寇在船上留了人,还用火炮轰击士兵,末将便令士兵撤回来了。”
说到这,白尚有些可惜。
这场战事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俘获这些战船。
“少了四十多艘?”赵煦心头一跳。
“是的,殿下。”白尚见赵煦脸色阴沉,有些忐忑,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你立刻派人前往范阳,告诉常威令他搜查范河中的船队。”赵煦道。
尽管他知道可能来不及了,但为保万无一失,还是有必要差人去一趟。
白尚猛然醒悟,他立刻令一队骑兵去了。
“末将只当这些海寇狂妄,没想到他们竟然玩起了声东击西。”白尚吐了口唾沫。
接着他道:“殿下,末将抓到了一个东瀛人,其他海寇供述,他是副岛主黑山的副手。”
“问出什么了没有?”赵煦道。
“其他海寇知道的事情不多,但这个山田一野嘴倒是硬的很,怎么都不张口。”白尚道。
赵煦闻言冷笑一声,“你把带出来,本王有的是办法让他开口。”
在赵煦看来,东瀛这个国度与当代的某国半斤八两。
毕竟岛国侵略性和极端性有很大一部位是由地理环境决定的。
这同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一个道理。
东瀛狭窄的国土,匮乏的资源,四面临海缺乏民族互融而塑造的狭隘民族性注定让其充满侵略性和极端性。
他们不侵略的唯一理由便是实力不够。
但凡有实力,必然会挑起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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