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办?”
王府议事堂,刘福的目光中满是探寻。
前来求救的禁军士兵被送回了驿馆。
现在房间里只有赵煦和刘福两人,以及侍奉在一旁,满脸怨念的凤儿。
燕王出去打仗,走了好些日子。
刚回来,她和鸾儿还没来得及与燕王亲近,燕王便同刘福又商议起了军机大事。
“知彼知己,方能百战不殆,必须了解现在西北的情况,才能实施下一步行动。”赵煦端起凤儿泡的茶喝了口。
燕关外二十外北狄大军还摆着。
他顶多能抽调出六万兵力前往秦州。
所以,他需要清楚地知道北狄有多少人马在秦州。
若是莽撞进入秦州,只怕这点兵力不够北狄啃的。
毕竟蚁多咬死象,何况北狄不是蚂蚁,他也不是大象。
王府士兵战斗力比北狄强,但也没有到碾压的程度。
“一定要去吗?”刘福沉默了一会儿,眼神闪烁。
瞬间,整个议事堂安静下来。
凤儿低下头,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赵煦直视刘福,刘福也在直视赵煦。
“殿下不要忘了,皇上可是出卖过您的,此番若是前秦州,不说能不能救出皇上,即便救出来,王府亲军只怕也要折损殆尽。”刘福说道。
顿了一下,他继续道:“经此一战,皇上势必会被吓破胆子,若他因此屈服,同北狄媾和,再次出卖殿下,殿下当如何?”
赵煦闻言皱了皱眉头。
刘福说的这些不是没有可能。
权谋场上,农夫与蛇的故事多的是。
只是刘福倒也把他想错了。
他对自己这位白捡的父皇可没有什么父子之情。
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出于利益考量。
这次救与不救,同样如此。
“这次本王在燕州取得大胜,而西北怕是要惨败,无论是皇家禁军还是势族兵马都将遭受重大损失,此消彼长,你还认为皇上一纸皇命就能让本王引颈待戮吗?”赵煦冷笑一声说道,言语间满是自信。
十二艘战舰下水之后,无论是赵恒还是大颂势族们都无法再给他致命一击。
如今他手握十二万兵马,惹恼了他,大不了像明成祖朱棣一样来个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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