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说道。
“你知道就好了,得罪了斧头帮,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还不快点给我滚!”说完包租婆走上前来,直接拍向了桌子。
“嘭!”
声音吓得苏三等人一跳。
哎呀,妈呀,我的小心脏。
这包租婆,咋这么咋咋呼呼?!
还好苏三知道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几人安危着想,否则看她那架势,以及说话的态度,早就要上去和她理论片刻。
“包租婆有点过分了。”酱爆低声对着旁边躺着的包租公说道。
“你还好吗?”酱爆关心道。
“啪!”
包租公甩起一巴掌就朝酱爆嘴巴打去。
“四位师傅!”说话的是昨天被斧头帮拖拽的少妇,她们祖孙三人一齐下跪,少年还抱着碗窝窝头,眼神中充满了感激。
苏三转身立即迎了过去,扶起三人。
看到那少年清澈的目光,以及他手里捧得窝窝头,不禁心头一酸。
新华夏还是得靠这群人,指望那些拿斧头的黑帮众人,碰到比自己狠的,就唯唯诺诺,碰到朴实软弱可欺的,就嚣张跋扈,能有什么建树?
但是现在这社会当家的就是跟斧头帮们一路货色,烂到根子里了。
“我家没有东西送给你们,这是一点点心意。“大婶朝苏三说道。
“谢谢你们救我们。”那位少年真挚地说道。
苏三接过那碗窝窝头,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值了。
“呜呜呜。”裁缝望着三人,不禁哭了出来,他捂着嘴巴,不让哭声更大。
苦力强和油炸小贩也满脸悲切,看着那碗窝窝头,陷入沉思。
“等上坟的时候再哭吧,在这演戏!”包租婆骂骂咧咧地走来,对着四人说道。
“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裁缝回道。
“呦,还敢顶嘴?你以为会点三脚猫功夫就不是兔子?”包租婆怼道。
“啊!”裁缝扭扭捏捏地躲闪开来。
“会功夫也不是罪啊!”他悲从中来,扶着楼梯栏杆说道。
“你一天是兔子,就一辈子是兔子!你看你里边穿了个红内裤,白里透红,兜紧了没有?当心漏出来啊!”包租婆叉着腰走过来,指着裁缝的大屁股说道。
“啊!”裁缝听完一阵哭丧,转头朝苏三奔来,想要与他抱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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