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什么时候?”
叶逢舟思量着,指尖嗒嗒的敲笔杆子:“大概要过一段时间了,至少要把传送符备足,怎么也要做个百十张备用。”
“你不是要来帮我,这传送符画起来实在费力,为师现在急需一个人手来帮我画符。”他一个劲的拍旁边的位置,可以称得上是盛情邀请,“来,坐这儿。”
慕淮坐了过去,观察他画好的那几张符。
“会画传送符吗?”叶逢舟笑。
“不会,在学。”慕淮在很认真的看落笔和走势。
“你看着我画?”
这句话虽是问句但听着更像是一句建议或者强制性的命令,往下没有后话,两人却很默契的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一画一看分坐在桌旁,烛火被风吹的轻颤,屋里的光好像也跟着暗了一下。
这张符确实画了很久,准确的说画的比每一张的时间都长。
难不成他还是个要面子的人,被人看着心里会紧张?
叶逢舟画完最后一笔,说:“学会了?”
“会了。”慕淮拿起一支笔蘸取朱砂,朱砂浓稠,流动时不知混入的是金粉还是烛光。
他取墨时不慎在虎口留下一滴墨,小小的一粒,在白皙的皮肤上愈加明显。
那滴墨左右碍不着事慕淮便没再管它,殊不知那个不经意沾染的小东西已经扎到了叶逢舟眼中。
虎口长痣,寓意祥瑞。
叶逢舟的视线顺着那颗痣弯弯绕绕到他的指尖,再蔓延而上。往上是修长的颈,他皮肤太白,感觉好像能透过皮肤看到脆弱的灵魂。
灵魂。
是了,在很久以前,这个灵魂还是他的爱人。
大概是画到细致的地方,慕淮把边上的头发掖到耳后,白皙的颈部一下一览无余。
叶逢舟脑海中景象交叠,白皙的颈,分明的下颌线条,还有漆黑如深潭的眼睛。
他喉结动了动,舌尖抵着犬牙,一个不成熟到大胆的想法从他心里滋生而出——想在那条颈侧咬上一口,力度不想太轻,一定要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正想着,慕淮忽的抬头,视线乍然相对,他一愣,问:“师尊,这一笔是该往哪里走?”
往下,笔锋要细,再往上画出一撇。
他本来想这么说的,却在要开口前把所有话都咽下去,起身到慕淮身后,像教小儿识字那样手把这手教他。
慕淮后背紧贴他的胸口,能感到心脏跳动的力度。
他脑袋里刷的一下变的空白,但印象里还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