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都没能让他改变半点心意。
与此同时那个组织在日本的行动却并没有因为利口酒的被捕有半分收敛的趋势。不算那么模棱两可的案件,莎朗和诸星大入境不过短短一个星期,他们俩在场时发生的案件就已经达到了一个很恐怖的数量。
虽然这些案件最后都被证实和他们俩没什么关系,但是内里的情形又岂是那些完美证据就能一一概括的。就算碍于形式他们不能逮捕这两个人,至少公安决不能放任他们继续为非作歹下去。
因为那些外围人员知道的并不多,那些纹身算是他们现在唯一掌握的线索。尽管这个线索看上去虚无缥缈和没有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以他们现在的情形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追查下去了。
“你是说纹身不是一个人的作品?”秋田的说法让幸村觉得难以置信。她倒不是不是对自己的结论有多么自信,主要是对方所说的根本不和常理。
从事纹身工作的人每个都有自己的工作习惯,而这些习惯是根植于自己的骨子里无论画什么亦或是模仿什么都不会更改。师从同一流派的人风格或许会近似,但是绝无可能模仿到这种程度上。
“你先听我说完,他们的口供表明纹身的人不是一个,但是鉴定专家却和你的观点完全一致。”秋田也觉得特别魔幻,如果不是他亲身经历可能不会相信这个结果,“但是审讯是我亲身经历的,他们几个不像是在说谎。”
误闯摩托车店的人远没有利口酒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公安甚至还没怎么审讯对方就为了逃避罪责把线索全部说了出来。至于纹身则在他们那里甚至算不上一件可以特意拿出来说的事情,按照他们的说法是随便找了一个时间就做了。
“随便?!”幸村觉得这个说法很是神奇,这和她听说的组织好像不太一样啊。
“确实是随便,和普通极/道组织入社仪式没有任何区别。”蒲园对这个情况习以为常了,“其实如果不是纹身发生在这个组织,恐怕我们也不会特别关注到这点。”
蒲园还有一件事没说,如果不是他们实在没线索了也根本不会把纹身单独拿出来调查。纹身在日本一度成为极端社团和普通人之间的区分标志,一般人就算了,社团成员没几个纹身在一些场合甚至不方便行动。
在这种情况下,无论多么特殊的纹身都不会让公安特别对待,他们在下班之余甚至还会集中讨论下某些特别好看的图样。而纹身师们一般不会参与社团活动,是以无论是谁都不会特别关注他们的身份。
“大概就是因为不会调查,所以那个人才会在这上面大意了。”幸村伸了个懒腰,忙碌这么久终于有好消息了,“纹身虽然不被主流社会所接纳却也不是犯法的事情,就算怕报复伪装用一个身份完全可以满足需求,你觉得那个家伙为什么要这么费尽心机呢。”
“你是说组织高层?!”秋田和蒲园异口同声地说到。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了。”幸村的眼睛里露出了自信的光芒,“因为有无论如何都要隐藏身份的理由,所以才要这么麻烦每次都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