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君?!”萩原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在背后议论时遇到被议论的正主本人,慌乱之下他甚至连敬语都说出来了。
其他人的反应也都差不多,尤其以刚刚谈论的最热闹的松田和幸村为甚。
为什么诸伏会在这里,他是什么时候走到这的,刚刚他到底听到了多少,这几个问题在四个人的脑袋里面疯狂刷屏。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以前,任谁也不可能开口和诸伏解释。
而被议论的正主本人似乎并没有看出几个人的窘迫一般,诸伏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刚的问题:“所以,你们几个想瞒着我什么。”
“我们……”幸村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诸伏这个问题。
先不说刚刚他们的谈论其实还没有统一口径,就算能统一口径他们也没办法和诸伏说啊。他们能说什么,虽然你父母的事情我们知道不少,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决定瞒着你,你就安心自己上学别的不用管?别开玩笑了。
和德川当时只是在生死之间折腾了一回不同,这个组织对诸伏的影响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清的。诸伏年幼时因为父母被害生活发生了巨变,而成年后报考警察同样是因为想找出当年的凶手。单凭诸伏上学之后每天的表现来推断,对方这些年可能每时每刻都是为抓住那个纹身男做准备。
无论是什么理由,幸村几人都没有立场对诸伏进行隐瞒。可和盘托出同样不可能,先不说他们知道的真相有没有对方刻意迷惑的部分,万一诸伏自己在他们不注意又单独去调查怎么办。
虽然他们几个都很讨厌公安,但是秋田或者说公安的提醒却是他们此刻必须在意的。那个组织一直在盯着学校,甚至于他们已经注意到利口酒的案子和他们有关了。
现在他们还能这么平静地上课无非是因为两方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上,如果哪一方率先打破这个平衡必然会造成难以预料的后果。公安在日本再手眼通天遇到突发状况也需要时间应对,德川在长野的遭遇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们几个到底在瞒着我做什么,或者说你们几个到底想干什么。”诸伏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他的声音中也隐隐有了几分逼迫的意味。
原本温柔和善的表情完全被质问和怀疑所取代,而他的眼睛里也不再是单纯的笑意和关心。冰冷的质问与质疑加上眼睛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敌意,眼前的诸伏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一般。
你们几个想干什么,居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吗?德川完全没有预想到诸伏现在居然已经不信任他们了。如果忽略掉背景时间不对,现在的诸伏和刚从长野回来的自己又何曾相像。
“你……我们……”德川闭上眼睛,他的双手反复重复着摊平而后再攥摊平而后再攥紧的动作。又过了好一会儿,德川才终于下定决心。
“先回学校吧,回学校我就告诉你。”德川的声音和平时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几个字蕴含着他多少决心。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wing.”松田不太满意德川的这个答复,这个事情怎么能够这么草率地做下决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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