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们多想,案子可能就是个普通的杀人案。”
“秋田警官,你以后会是个好爸爸的。”幸村用一句简单的话语终结了秋田警官的嘱托,再耽搁下去来办案的警官该到达现场了。
“您说的我们都已经很清楚了,我们两个先走了。”松田简单地给秋田行礼后就和幸村一起离开了房间。至于萩原,呵,这么别扭的人谁要管他啊。
“幸村同学她什么意思啊。”秋田转头看向某个留在这里的萩原君。
“意思就是你可能比她爸爸还啰嗦,秋田君。”这是家里也有个女儿的浦园警官,“你果然是老了,连这种事情都想不明白了。”
那句话为什么你还记着啊,秋田真心觉得自己绝对是最凄惨没有之一的那种下属。他一边在心底腹诽着这些不懂他心意的人们,一边拿着通讯器把各方支援力量协调到位。
而萩原自从进入这个房间后一个字也没有说过,就连幸村和松田去找德川却不带自己这件事他也没发表任何意见。从始至终他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德川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来这儿的原因就是这个?”赤井对着贝尔摩德如是问到。在这种敏感的地方用这么高调的手段杀人,请原谅他只能想到这个。
一般来说,因为高空坠落产生的凶杀案都是为了掩盖凶手的作案手段,换句话说就是想伪装成自杀逃脱法律的制裁。凶手一般会刻意把自己的行为从案件中抹去,甚至会在死者坠落的时候用心理诱导代替行为推搡。
但是这个案件就不一样了,凶手居然会用这种布料把死者捆的严严实实才推下来。先不说在这个过程中凶手会留下多少有可能暴露自己的生物检材,这个情景算什么,死亡宣告吗。
“准确的说不是,只是行动的部分会和这个案子有所交叉。”贝尔摩德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怎么会在这里?赤井在一瞬间领悟了贝尔摩德所说的人是谁。只是这份领悟带来的信息量过大,就连赤井也很难在一时间理清其中的联系。
因为这个克莉丝一来医院就直接找上了德川以及贝尔摩德说今天要搞事情的原因,赤井秀一一直以为这个克莉丝又是樱桃酒假扮的。可是如果连贝尔摩德都不知道对方今天会来,那……
“你把伪装去了,然后过去看看他们要做什么。”贝尔摩德连拒绝的机会都没留给赤井秀一,“注意别把那个孩子有交集,我记得你们两个还没有见过面吧。”
所以贝尔摩德你想干什么,赤井秀一沉默地点点头。对方让自己以真容去就几乎是把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要是再在克莉丝的交手中露了马脚,恐怕这次在日本公安面前不会轻易过去。
不到万不得已,赤井秀一并不想在同为国家司法强制力量的日本公安面前袒露身份。多一个人知道就意味着暴露的风险又多了一分,而且日本公安可不一定会对自己以礼相待啊。
和每次的案件差不多,这次的案件也是由机搜队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