鸪哨一抬手想把她挥开,骄灼赶紧躲闪,这一躲不要紧,脚底打滑,一下子就扑到了鹧鸪哨身上,磕的她脸都有点疼。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还不等骄灼起身,房门便被打开。
“小辣椒…”男人推开房门,待他看清楚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后,他靠在房门口的脊背僵了僵
“他是谁?”表情虽然还是一贯的淡定,但是他的声音已经冷了下来。
骄灼吓了一跳,手里的棉棒也没抓住,掉在了鹧鸪哨的肩头。
她尴尬的说:“呃…这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他受伤了。”
“这种疗伤方式,还真是感人啊,瞎子我都要流泪了。”黑瞎子笑了,笑容越大,声音里的凉意也越多,不知是不是骄灼的错觉,她仿佛还从中听出了一丝委屈。
她被黑瞎子拦腰抱起,离开房间,放到大厅的桌子上,他用手托起她的脸,墨镜后的眼睛像是要把她看穿:“丫头,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
骄灼颇有些心虚的说:“黑瞎子,你别多想,我就是……”
话只说了一半,就被男人夺走了呼吸,直到唇上都被咬麻了,她皱眉哼了两下,黑瞎子这才停下,紧贴她的耳垂呼气:“就是什么?”
骄灼讷讷地说:“给他涂药……”
顺便馋他身子。
后面这句她没敢说,黑瞎子虽然没有读心术,但是也听出了她话里的心虚,还有不敢直视他的闪烁的眼睛。
“真是个小骗子。”黑瞎子说出口的话如同叹息一般,仿佛可以随风逸散,但是骄灼却觉得后背凉飕飕的。
紧接着,黑瞎子竟然在她眼前慢慢地变成了一条大黑蛇,一晃一晃地朝她吐着信子,然后一点点的缠上骄灼的腰身。
嘶嘶的声音夹杂其中:“吃了你,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她赶紧用力推开他,大叫:“不要啊,我不好这口!!!”
骄灼猛地从床上弹起。
屋子里除了她,哪里还有什么黑蛇
骄灼下床,小心翼翼地打开浴室的门,里面干净整洁,没有什么人的痕迹,骄灼擦擦头上的汗,心有余悸道:“原来是梦啊。”
“嗤……”一开始的惊魂未定过后,骄灼只觉得又好笑又害羞,自己缩回被窝笑了好一会儿,这个梦就是部狗血剧嘛。
她竟没想到,原来自己对前世没给鹧鸪哨大哥涂上药这件事竟然执念这么深……
还有黑瞎子,一秒变蛇那是什么鬼。
不过……想到某些限制级画面,她的脸一阵发热,喃喃道:“黑瞎子,没想到我对你的感情,已经如此龌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