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几人都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机,先处理伤口才是最重要的。
刚才吴邪那么一掀,露出来的不止纹身,还有好多血洞,肉都快被咬掉了,看着让人触目惊心,饺是潘子这样的硬汉也倒吸了口冷气。
血流得止不住,吴邪手掌发颤,咬着牙稳住自己,给骄灼拿绷带止住了血,只是,这能看到的只是外伤,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
他又拿了快沾湿的碎布,一点点把她脸上身上的血迹和泥擦干净,越擦他心越沉,娇娇的伤不止是咬伤。
在他卷起骄灼裤腿儿的时候
只见那比他胳膊还细的小腿上,密密麻麻全是伤口,有划伤也有咬伤,撞伤。
腿上青一块紫一块,脚底也起了水泡……
她身上七八处伤都已愈发严重,若非一股意志撑着,只怕早就没气了。
这才几天没见,自己的宝贝闺女就得了一身伤,脏兮兮的,只吊着一口气……
又想到这是野鸡脖子咬的,那阿宁可是一下就死了,要是娇娇也……
吴邪只觉得心口压着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胖子捏了捏吴邪的肩膀,粉雕玉琢的一个小女娃娃伤成这样,他看了都难受,更别提当爹的了。
“小三爷,我来吧。”潘子主动揽过了给骄灼清理伤口的差事。
潘子拿着他的酒精炉,还没等他下手,骄灼就预感到了危机,弹了起来,无力地摆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说:“我没事,不用抹!”
随着她的话,她嘴里冒出一口血,胸腔里疼得一抽一抽的,可她依然坚定的叫着:“这一喷下去,我半条命都要没了,啊啊啊啊啊!”
随着骄灼的惨叫,潘子完成了简单的消毒工作,给她包扎了一下。
骄灼已经瘫倒在吴邪怀里,忍受着伤口的刺痛,朝潘子竖起大拇指,惨惨的笑了笑,小声嘟囔:“潘叔,你真是人狠话不多,疼死我了……”
潘子笑了笑,赞叹道:“小姐你才厉害,我之前出去办事的时候,一个七尺大汉就被树枝叉了腿一下,哭哭啼啼了一下午。”
骄灼心想,她没哭不是因为坚强,而是她这两天老受伤,疼得都习惯了,按她之前的方法,洗洗伤口,再撒上药粉,她就继续赶路去了。
可现在,不知道是终于遇见能依靠的人,还是这次的伤口格外严重,骄灼一个指头也不想动,头在吴邪怀里猛蹭。
“不疼不疼,一会儿就不疼了……”吴邪给骄灼披上他的外套,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地摸着她的额头,给她捋头发。
“退烧了。”张起灵摸摸她的脑门说道。
潘子拿体温计给她量了量,36度,果然是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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