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宫前殿的地面上,制有一道小小的喷泉水池,泉眼中仍然呼呼地冒着水,是俗称的棺材涌——这里的形势是罕见的内藏眢,穴中有度个泉眼,且这泉眼的水流永远很大,不会溢出来,也不会干涸,这穴在风水上便有器储之象,知其源自天,若水之波。
之前刘丧发现回程的路被封多半也和这泉水带来的动力有关,李淳风不愧是个中高手,竟然能想到利用水力来操控石门运转。
而骄灼寻找已久的李淳风的棺椁,就在地宫中央。
黑瞎子歪头看向骄灼,闻了闻:“丫头,你身上的香气好像没之前那么浓了。”刚刚那股巧克力的奶香让他馋得想咬她一口。
他把骄灼放了下来,既然有水他打算给骄灼看看伤口,她也配合着脱下外衣,不小心碰到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把脖子上的玉佩亮出来:“应该是这个玉佩的味道。”
黑瞎子没回应,在看到伤口的那一刻,连他这个整日在刀尖讨生活的人都觉得心底一颤,枪伤和普通刀伤不同,它往往还伴随着局部烫伤,黑瞎子没法想象小姑娘是怎么一声不吭的忍了这么久。刘丧把头别了过去,刚刚条件不允许,他只给骄灼简单的止了血,子弹都还塞在里面。
黑瞎子轻轻的拿起骄灼脖子上的玉佩,摸了摸,触手生温,他小心的把它放回骄灼胸前,他的手有些抖,过了一小会儿才拿出一把小匕首,用打火机烤了烤,边烤边低声说话:“世间未闻花解语,如令却见玉生香,天宫造物难思议,妙到究熟审详。”
骄灼是个隐藏的音控,每次黑瞎子用他低沉又漫不经心的语气说话的时候,总是能让她的心酥得发麻。
黑瞎子念完后,给骄灼的伤口上淋了几管药剂,这样取子弹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疼了,时间有限,他先取出在她胸膛附近的,其他的到医院再说。
看着黑瞎子逐渐有些发黑的脸色,骄灼暗道,完了。
出乎她预料的是,黑瞎子并没有凶她,而是说:“不愧是金香玉,只不过……”
骄灼看着他头上的小揪揪,问:“怎么?”
黑瞎子抬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委屈的不行:“看这玉佩的样式应该是一对儿吧……”他的手速很快,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把几个严重的伤口处理好了。
他给骄灼穿好衣服,双手捧着她的脸:“娇宝~你告诉我,你该不会有什么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之类的吧?”
骄灼虚弱的脸颊染上几分笑意:“是啊,你猜对了,等我一成年就要回去结婚了。”
黑瞎子一摊手:“那我咧?”
骄灼故作姿态:“忘了我吧……”
他给她把凌乱的头发夹到耳后,再一次把人背起来,轻轻拍了拍她唯一没受伤的屁股:“没良心的,瞎子可做不到。”
骄灼在他的背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一挑眉继续说道:“哎呀你,怎么这么死板呢……他一出门我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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