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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之前所有的记忆完全记不起来,除了自己的名字,其余的连一点痕迹都没有。
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无依无靠,甚至连个身份证也没有,连谋生都是困难。
当时他身上又有伤,在这座城市流浪了几天,最终饿晕在马路边上。
当时幸亏大勇刚好路过,将杨玄救起,带到自己的工棚养着,直到杨玄身体恢复。
后来还给杨玄介绍了工作,跟他以及几名工友一起在苏家的建筑工地上做苦工。
当时工棚里加上杨玄,一共住着六个人,夏天漏雨,冬天透风,潮湿闷热,空间狭小,但那时杨玄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杨玄在六个人中年龄最小,所有人都亲切叫他六儿,平时也对他照顾有加,有好吃好喝的,总会把最好的留给他。
一直到后来,杨玄入赘苏家以后,几人才分开。
刚开始还有联系,可大勇几人后边去了外地,联络方式也更换,这才断了联系。
道今天,已经时隔一年多没联系过了,所以再次见面格外激动。
大勇特别热情,非得拉着杨玄去旁边的大排档喝酒。
“我这就给小豆芽和老黑他们打电话,咱哥儿几个好好喝一顿!”
大勇无比激动,给其余几名工友打了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
两人坐下来,连菜都还没有开始上,就一人连续吹了三瓶啤酒。
杨玄感到特别畅快,虽然喝的是最便宜的啤酒,可杨玄却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喝的酒。
酒香不在于酒本身,在于和谁喝,跟老哥们儿在一起喝酒,哪怕喝江里的污水也觉得痛快。
“之前你们不是去外省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了。”杨玄问道。
“嗨,别提了!”
大勇摆手道,“外边日子也不好过,处处排挤咱外地人,咱哥儿几个一合计,就又回来了,也就上个星期的事儿。”
说着,大勇又问,“你呢,这阵子过的怎么样,跟苏小姐过得还行吧。”
杨玄的眼里顿时闪过一抹苦涩,搪塞道,“还行吧,不说这个,喝酒…….”
“喝个屁!”
没想到大勇突然把脸黑了下来,道,“你还当我是兄弟不,这事儿还瞒我呢,你是不是和苏小姐离婚了?”
杨玄一愣,“你怎么知道?”
“你说呢?”
大勇瞪眼道,“从昨天下午,到今天下午,苏小姐至少给我打了十个电话,问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