筐,心想着回头做了柿子饼,也让人给太子殿下送一些。
在宫里耽误了一些时候,姐弟俩回府就晚了些,宋云昭还在讲高辰给他们讲课的事。高辰当然不是弘文书院的夫子,但他身为太子,虽不要他考状元,但今上也好,弘文书院的先生也好,对他的要求都很高,虽然高辰已经完成了弘文书院的学业,但时常会让他到弘文书院讲学,也算一种考教。今日刚好高辰给蒙学班讲学,宋云昭听他讲了一篇文章,顿时对这个表兄更添了几分崇拜。
从门前往里走,便越觉得气氛冷沉沉的,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宋云昭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些,走到顺宁居却发现一家上下都在。
姐弟俩从外面进来,只听见“钱庄”、“本钱”、“红利”几个词句,事情还闹不清,但大约与先前鸿运钱庄的事有关。见姐弟俩进来,里头的说话声停了片刻,宋懿兰抬眼看去,只见宋老夫人一脸愁色,杨氏仿佛已经哭过一回,但又仿佛有些狰狞,仿佛谁抢了她的银子;宋清兰却是垂着眸,看不清脸色;一向在屋子里读书的宋云成也在,只是有些茫然的模样。
宋老夫人先回过神来,向宋懿兰姐弟道:“懿兰和阿昭回来了,累坏了吧,先回去歇着吧!”
“祖母,三妹妹是三房长女,三叔和长公主都不在了,难道不该是三妹妹撑起三房吗?如今府上的事,三妹妹也该搭把手才是。”听宋老夫人叫宋懿兰姐弟回去,一直垂着头的宋清兰抬起头来,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
宋懿兰抬眼看去,也没急着辞了出去,只淡淡道:“既然我是三房长女,也要给府上的事搭把手,那府上的情况,是不是该清清楚楚的告诉我?比如,大伯母的银子到底是投了惠通钱庄,还是鸿运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