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开始和他讨论起细节的事情。当然,这个桥段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只有我和他单独讨论的。其他的事情,似乎也没有什么。比如肖小三已经和其他人开始打听关于何县丞以及书生冬至的情况,还要收集一些关于贺崇礼的事情,的确千头万绪,很是复杂。
这些事情吧,也轮不到我做。这一次,我很老实地坐在别院里,看着忽然下起的大雨。都说六月天,孩子的脸。刚刚还晴空万里,瞬间有变成了瓢泊大雨。从昨夜到今晨,这雨下的真是不小,我早上起床的时候,还听到有滚滚雷声。
老柴过来问我吃点什么?我一点胃口都没有。可能是之前吃太多了,应该清淡饮食才对。我拉了把躺椅放在了屋檐下,然后半躺在上面,就着雨声居然又睡着了。据说我这个年纪就应该多睡觉,才能够长身体。对此,我深信不疑。
不过,真是累死老柴和肖小三他们了。冒着大雨各种奔走张罗,当然还有搭建灵堂的人,在雨中一直工作。我睡醒了看了看进度,又回屋去睡觉了。不过,在我心头一直萦绕着一个问题:金子去哪里了?
到了晚上,老柴帮我找了一身素衣,我不是柴家的人,只能算是帮忙,但是要是穿孝肯定不合适。于是,我穿了一身素衣,也算是落落大方。看到他们的表情,我更是放心了不少。因为找目前这个雨天来说,柴文进明日必定赶不过来,唯一能够顶在前面的人,就是我这个“未婚妻”了。
我和老柴以及做红白喜事的老板大致过了一下流程,也算是简单。我们把故事安排成了死者是柴文进父亲过命的战友,也是柴文进最为要好的一位叔父。前几日路过丰都县回自己家乡去,没成想得了一场急病,死了。一开始老柴也不知道这件事情,但偶然出门闲聊的时候,看到了那人的家仆正在联络义庄,才知道这个情况,一时间也很难过,就快马加鞭告诉了柴文进,然后又在大牢里见到了我,所以,一商量就给这位没有血缘却至亲的叔父搞一场风光的葬礼,也算是对得起这份过命的交情。
“别管这个理由成不成立,也不会有人真的去深究这个事情的来龙去脉。重点是一要把丰都县大小官员都弄来,第二要老严吹唢呐,其余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我又嘱咐了一边老柴,让他继续忙去。我又问肖小三有没有柴文进的消息,他说大雨之下,飞鸽传书都很困难,所以什么消息都没有。并且,按照这场大雨的级别,很有可能道路都会坍塌,所以我们一定要做好柴文进赶不过来的准备。
“行吧,有没有他也不重要。有我就成。”我也没干过这种事情,说实话,心里也一直在打鼓。“明天吧,你们重点是盯紧了这几个官员,看看他们有什么异常举动。并且是在葬礼过后,才是最重要的。人手方面,实在不成,就让老柴把他那几个护卫也都给你们。”
肖小三点点头,“目前看来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我们也会有重点的盯着。”
“哎,忽然觉得很兴奋,睡不着了怎么办?”我在屋里走了一圈,肖小三看了我一眼,“要不,你出去再大雨里跑一圈,保证回来就想睡觉。”
“那算了。”我连连摆手,“倒是这场大雨万一把路冲塌了,我们就不能尽早回京城了……”
“你不会又想多玩几天吧?”肖小三一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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