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州过府,晓行夜宿,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耗了三个月,终于来到无极王朝最南端的州府——瘴州。
所谓瘴州,顾名思义就是瘴气多。
瘴州全境都是山地,地面以上三丈以下的空间弥漫着五颜六色的阴湿瘴毒之气,一年四季都不会消除,半个活人也看不见,也没有虫鸣鸟叫,四下里静得可怕。
于是千万年下来这里就形成了奇特民俗,就是所有建筑要么建在树上,要么都是吊脚的悬空高楼,地势越高的住所身份越显贵。
毒瘴一多,丹药医术自然而然发达起来。
以丹药入道的中仙门太熵宗,还有上仙门兜率宗,就是在瘴州东西两个角上。
冯酸菜一行从西路进入瘴州,正好是太熵宗的势力范围,黄云檬要去报名了,意味着离别在即,就连黄风宁也不再和冯酸菜对骂吵架,气氛有点压抑。
冯酸菜实在憋不住了:“靠,进入瘴州后你们沉重的像去上坟一样,人生苦短,欢乐一点好不好?”他推了一把黄风宁“咱们快分开了,你不是应该最高兴?”
“我特么是中毒了好吗,没力气跟你吵而已。”黄风宁解下面罩,一张脸孔浮肿青紫,肥大下垂,简直触目惊心。
“我丢!”冯酸菜吓得原地起跳,连忙躲在黄云檬身后。
黄云檬道:“酸菜哥哥,我哥昨天不是不信邪,不肯戴面罩吗,吸入太多瘴气,一张脸晚上就肿得不能呼吸了,幸亏我略通医术,又准备了一些解微毒的药给他才有所好转。”
“我不信他是中毒肿的。”冯酸菜严肃道“搞不好昨天住店的时候,他偷看人家洗澡被抽肿的。”
“去你大爷的。”黄风宁狂翻白眼,重新戴上面罩不再说话。
“算了算了,分别在即,搞不好就是永别,我给你们留个好印象吧。”冯酸菜指着前面的一座酒楼“‘通天酒家’,看上去不错,我请客,想吃什么就点。”
黄风宁坏笑:“这可是你说的。”
“我请客,你付钱。”冯酸菜在前面大笑不止。
瘴州的楼与楼之间用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吊桥连接,人一多,风一来就摇摇晃晃起伏不定,走惯了的人如履平地,对于冯酸菜他们而言却需要扶着绳栏才能缓缓行进。
好不容易来到通天酒家,早有五官端正的小二出来迎接招呼。
冯酸菜要了一间二层靠窗的包间,让黄家兄妹点菜,自己倚着廊柱俯视偌大的瘴州城一角。
此时凉风徐徐,身心舒展,冯酸菜放眼所及,湛蓝的苍穹之下树屋与吊脚楼林立,各类吊桥密如蛛网,贩夫走卒往来如织,一片繁华富贵景象。
吊桥之下则是湖水一般静静流淌的瘴雾,时而白芒芒一片,时面五颜六色,一到晚上就像置身于深不见底的悬崖边,但不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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