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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恢复了平静,王安站起来,偷偷的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多谢陛下。老奴以后一定小心,一定小心。”
我轻哼一声:“知道了,什么事?说吧。”
王安摸摸脑袋,眼睛里一片迷茫。靠!这货,把正事忘了。刚才光顾着躲他了,我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姐呀,妹的。这是皇宫,王安那货是太监,哪来的什么姐妹。
我瞪了他一眼:“有事吗?没事让开,朕想去御花园去散散心。”
“陛下,容老奴想想。现在天寒地冻的,御花园也一片萧索。陛下想去散心,应多加件衣服。”王安喃喃地说个不停,但就是没有一件正事。
我有些不耐烦,刚想甩开他,离去。这家伙突然惊呼起了:“对了,对了。陛下,我想起来了。刚才东厂飞鸽传书,说前线我们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孙大帅和熊大帅前后夹击,击溃了建奴的主力,就连努尔哈赤也重伤,据说是生死未卜。”
什么?我紧紧抓住王安的肩膀,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我看的战报还是孙承宗坚守沈阳城,熊廷弼不知所踪,建奴攻城一日紧似一日,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是两位大帅联手做掉了建奴,甚至还重伤了努尔哈赤。
当然,我刚刚看到的那封战报是驿卒骑快马送来的,应该是两三天前的事情了。可是,这也太意外了。两三天之内就能扭转战局。前世号称“满人不过万,过万不可敌”的建奴就在两三天之内遭受惨重损失。
我甚至有些怀疑消息的真实性,或者说,努尔哈赤在和我们玩苦肉计,建奴这次出动的只是一支偏师,他的主力部队仍在不知什么地看着我们,等待我们稍微露出一点破绽就给予我们致命的一击?
对了,王安刚才说什么?熊大帅?熊廷弼出现了。这是应该出现在敌人后方的一支军队,但现在和孙承宗汇合了。那么,有两位大帅在,建奴可有机会实行什么苦肉计?
在那一瞬间,我的头脑中转过了无数个想法。总之,总觉得是那么的不真实,或者说幸福来的太突然些了。刚才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年要在炮火中渡过,可眨眼间,战争结束了。
看我呆呆的不说话。王安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是什么情况?他再次摸摸自己的脑袋,眼中露出疑惑地光茫。
“陛下,您没事吧!”王安轻轻地、小心地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来,轻轻点点头,然后问道:“消息准确吗?”
“陛下,绝对准确。”王安又恢复了自信,“这是东厂特有的信鸽传递过的消息。为了训练这些鸽子,东厂的弟兄们可没少费心。”这家伙,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么一会儿,先为自己表起功来。
“说具体点。”我看了他一眼,制止了他继续夸夸其谈下去,“都取得了哪些胜利。”
“额。”王安有些尴尬地点点头,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信鸽所带来的信息有点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