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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魏胤池抱着云溪就走。
后门口,两人上了马车。
燕王府里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尉迟星纪不想当着穆长情的面走密道,只能屈身在小破屋里。
天蒙蒙亮,穆长情扯下了身上的夜行衣,里头是平日里常穿的紫衣,拿出玉带蒙眼,估摸着时间穆家的马车也该到了,正好上街去逛逛。
“昨夜你我不曾见过。”他扔下这句话就从后门口走了。
尉迟星纪见他一走,出了屋,找到了那口井,进了密道。
云溪被魏胤池抱回去之后就睡着了,他轻轻扯开云溪的衣服,看到包扎整齐的白布,心里对尉迟星纪又记恨了几分。
他本能地以为这伤口是尉迟星纪包的,至于屋里的另外一个男人,他戴着面具,始终低着眸,他进来之后,他还转过身去,他没有花时间去猜他的身份,应该是个熟人。
云溪一醒,就看见魏胤池立于窗前。
她动了动身体,魏胤池听见了动静,转过身来。
“你的剑鞘已经找回来了。”他走至云溪床前。
“尉迟星纪有没有碰你哪儿?”魏胤池想把他的手割下来。
云溪懵了,默默看了看伤口,他以为是尉迟星纪包扎的?魏胤池没有见到穆长情的真容,那她就不能实话实说暴露了穆长情,算了,尉迟星纪,这锅你就一背到底吧。
“没有没有。”她连连摆手。
“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危险?谁给你的胆子一个人贸然行事?”
“以后不了。”不一个人去,难道指望他帮她吗?他是朝廷的人。
人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云溪隔日就可以下地活蹦乱跳了,多亏了穆长情的灵丹妙药啊。
云溪这日正想出门,才发现门窗都关得死死的。
这是把她关起来了?
“我要吃饭!”
“我要出去!”
“我要荡秋千!”
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上一会把她关起来是因为她眼睛红了,这次也没有啊,难道是因为她出去乱跑了?
云溪对魏胤池的确有几分歉意,但被他这么一关,云溪觉得这是她的自由,魏胤池无权涉足。
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云溪立马奔到门前,趴在门上,急迫地敲了敲门,喊到:“快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