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寒开车很快到达老宅。
他锃亮的皮鞋踏了下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大厅。
卫宏博坐在大厅的太师椅上,面色威严。
“父亲。”卫景寒低沉尊敬的叫了一声。
卫宏博先是冷哼一声,浑浊的双眼满是不悦,“你给我解释一下,你这四五天到底在哪里,是不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卫宏博以为那个女人会乖乖地拿钱走人,没想到她又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他儿子的魂都勾了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父亲,她不是你所想象的那种人。”卫景寒蹙起眉认真郑重解释道。
“你在帮她说话?”
卫宏博恨铁不成钢道,“景寒,你都三十岁了,你是卫氏集团的继承人,你要分得清轻重。那个女人无非就是给你生过一个孩子而已,如今的手还伸进卫家的碗里,留这样的人在你身边,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父亲听说了什么?”卫景寒往前一步,眯起寒眸。
卫宏博狠狠地将茶盅剁在桌面上,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知道。”
“父亲误会了,那些资金是我心甘情愿资助给她的,她从未向我索取过任何钱财。”卫景寒怕卫宏博不信,又道,“我发誓。”
卫宏博神情一顿,面上更加不好看了,洪亮的声音严厉起来,“这么说,你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女人?”
卫景寒没有否认,他挺直胸膛伫立在原地,眼神坚定而决绝,“父亲,我希望我的婚姻我做主。”
卫宏博“噌”的一声站了起来,他瞪大浑浊的双眼,死死地盯着卫景寒。
在他的目光当中,卫景寒扬起下巴,毫无畏惧。
父子俩人就这么相互对峙,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卫宏博眯起浑浊的眼睛,他仔细打量卫景寒,他的儿子高了,大了,也不听话了,甚至为了一个女人忤逆他,不管卫家的未来。
唐婉茹刚好送茶叶过来,一走进房间就发现气氛不对,“怎么了,怎么和仇人见面一样?”
“去将家里的醒魂鞭拿来!”卫宏博对着唐婉茹厉声吩咐道。
唐婉茹惊得茶叶掉在地上,温和的脸上满是惊恐,她上前拉着卫宏博的胳膊劝道,“宏博,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的,景寒现在都这么大了,他知道分寸的。”
唐婉茹一边说着一边过去拉着卫景寒的手,“景寒,你快点给你爹道歉,说句好话。”
醒魂鞭是卫家世代相传的家法,如果后人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将要跪在卫家的祠堂里忍受醒魂鞭的拷问。
十鞭下去,一个成年男人也扛不住,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