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调侃一番。
“你若真的忙不过来,我找个人手给你就是了,谁让你不肯要的,如今倒是怪起我来了。”
赵仁方轻笑一声,他喝的多了,浑身都是酒气,但神思还算清楚,还晓得和她理论理论。
“人就不用了,我嫌吵。”
如娘坐了赵仁方的对面,扶正了一个酒瓶子。
“怎么?嫌吵还到我这来找话唠叨了?”
“三爷哪里是会唠叨的人,躲清净的人想唠叨都唠叨不起来。”
如娘稍微将桌子给收拾出来了一小块地方,顿时整洁了不少。
“谁说我躲清净来了?”
赵仁方反问一句,拂袖将头枕在了手臂上,舒服的长舒一口气。
“小姑娘追着你跑,你莫不是怕了?”
如娘手指点了点香,想将这满屋子的酒味给散散。
赵仁方蓦的转头看着她,目光沉沉浮浮,表情淡了几分。
许是察觉自己太过明显,又慢慢的转了回去。
“我赵三爷的名声在外风流惯了,小姑娘追着跑的次数多了,已然习惯,哪里会用得着躲?”
赵仁方洒脱的坐着,不经意的说。
“再说了,美人儿个个都是水和玉做的人儿,得珍之重之才行。”
如娘轻笑一声,拿手挥了挥青烟,一股好闻的香气顺着小香炉飘出来。
鼻间的酒味也没有那么浓了,她方才也多喝了几杯,酒意被这熏香给冲淡了些。
“三爷若真这么想的话,那如娘倒是还想加一句,美人儿还是泪做的人,冷不得骂不得,只得悉心呵护才行。”
“你今日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想教我如何才能留住女子的欢心不成?”
赵仁方好笑的说,女子坐在桌前,青烟袅袅。
“三爷神通广大,不如揣摩揣摩如娘到底是什么意思?”
熏香点的差不多了,如娘的话也快结束了。
起身就要离开。
“我纵使再神通广大,束楼馆里不还是得夹着尾巴做人?!”
赵仁方朝她背影喊了一句,还颇有些无奈的意味在里头。
眼看她打开房门,迈出门,再门快要合上的时候,突然如娘才恍然大悟的说了一句,“哦,对了,忘记和你说了,那小姑娘在楼下等了你许久了!”
然后不等赵仁方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