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前,令那里的肌肤汗毛炸立。
我不敢呼吸怕起伏让喉咙被割伤,喉咙里发出窒息的嗬嗬声,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大脑因供血不足而隐隐作痛,已经到了极限。
我嗅到浓郁的血锈味,不知是从他刀刃还是我喉咙传来。
信长唰地一声收刀入鞘。
我得了自由,倒退两步,撑不住地蹲到地上拼命喘息。
“喂,站不住了?”头顶上传来他诧异的话,“去走两圈,别直接蹲下。”
我只顾着呼哧呼哧喘气,一只手摆了摆示意先这样。
“看出什么来了?”飞坦走过来问,一只手拎着我的后衣领提起来,我像只被捏住脖子的猫,四脚悬空晃了晃,勒得直吐舌头,只好脚下发飘地站住了自己慢慢走,调整呼吸。
听到信长道:“看出不少。她以前学过?身法很不赖,资质也过得去,速度、平衡、爆发力、反应、眼力……不过力量和耐力是致命弱点。”
是啊,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体力怎么练也就这样,力量更惨,若非信长手下留情,只用刀背一扫就能让我筋骨折断……要搁游戏里,典型的一个脆皮法师。
“她手上功夫比用刀强啊,杀气腾腾,至于刀……”他哈哈笑着唾弃,“那也就是乱挥吧,垃圾里捡个铁片一样能用,瞎划拉谁不会。”
我被说得脸上发红。
信长接着道:“不过我倒是知道为什么让她用刀了。虽然擅长用手,但是……”他伸手到脑后抓着头发,姿态懒散,话却说得犀利,“莉迪亚你完全没有战斗意识吧?”
“啊?”我一愣,他说的和伊路米天天念叨着嫉妒我天赋的那个“战斗意识”是一个玩意儿吗?
“你也看出来了。”飞坦却道。
“是啊。”信长道,“一旦我反击,她就下意识地躲闪,比起战斗的欲望更想退缩,这样完全不行啊。比如说刚才,”他用手指了指身前对我道,“你在这里,我向前出刀,如果你调整一下位置让刀刃插进肩膀,在我没有弃刀拔出第二把的时候,你完全可以攻击到我的喉咙。”
“但是你没有,”信长站直了俯视我,眉毛皱起来,“在可能受伤之前,你就改变了姿势——每次都这样,所以才被我逼的手忙脚乱。”
“我早就说过了,你畏惧战斗。”飞坦盯着我毫不留情面地补充。
我抿紧嘴,有些难堪地默然。
“这好解决,”信长一派轻松地道,“跟白夜盟打个招呼,丢到小山里混几个月,什么毛病都没了。”
小山?
我才要问,飞坦已经道,“不行。先教她别的。那两手三脚猫的功夫,”他毫无笑意地一哂,“出不来算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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