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脸色依然没有好转,出了卧房。
楚初言的声音从耳房传出来,嗓音沁凉:“余兄不肯进来帮我梳洗,原来是嫌弃我身上有伤,怕污了余兄的眼......”
墨思瑜:“......”
这哪儿跟哪儿啊?
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了?
再说,她好歹是个医者,对待病患的身体向来一视同仁,压根就没有半点别的想法啊......
墨思瑜解释:“言兄多心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也希望我是多心了。”楚初言哼了哼:“可余兄刚才对月华说的那一番话,难道也是我多心?”
墨思瑜:“我那是为了哄月华小姐姐开心才说的,否则,人家姑娘家还以为被你嫌弃了呢。”
楚初言不满:“余兄生怕外人多心,却从来就不在意我是否多心,我若是也多心了呢?”
墨思瑜无奈,停下手里的活,问:“那你打算让我怎么样嘛?”
“是不是我让余兄怎么样,余兄便怎么样?”
墨思瑜不得不开口:“那是当然,只要言兄你不要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气跟我说话,消了心里的气便好。”
楚初言也不客气:“那就进来,让余兄帮我亲自梳洗吧。”
墨思瑜:“......”
好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叫你没事乱说话。
误会就误会嘛,待会等他出来哄哄不就好了吗?
墨思瑜只觉得自己的眼睛似乎又开始痒了,心里毛毛的,不知道是不是又要开始长针眼的前兆。
墨思瑜不情不愿:“那......等我收拾好,就进来帮你梳洗。”
楚初言嗓音里透着不快:“若余兄觉得为难,便不必如此。”
“不为难,不为难,一点都不为难。”墨思瑜哪里敢耽搁,赶紧放下手里没收拾完的活计,快步往耳房跑去。
都说女人难哄,男人生起闷气来,可是比女人难哄多了啊。
墨思瑜自问自己,似乎从来就没有这样过,一般就算有气,也是当场就发了,发泄完之后,便好了。
哪里像里头这位,嗓音委屈,语气含糊,一副欲拒还迎故意引起人家注意的样子。
这种手段,她从小就在义父的兰桂坊见的多了,里头的姑娘们,恃宠而骄,惯常喜欢用这样的手段糊弄那些恩客的。
俗称:情一趣!
墨思瑜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处境比那些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