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家里那位主,饶是秦佔也不由得眼底多了几分无可奈何,“十二三的男孩子正是狗都嫌烦的年纪,能不能搞定他,看你有多大的本事。”
闵姜西客气的说了句:“顽皮是小孩子的天性,也是他们的权利。”
秦佔道:“我聘你不是给他当玩伴,更不是当保姆。”
聪明人这时候都该感觉到危险,偏偏闵姜西面色坦然,如常说道:“当然,我做保姆也不是现在这样的价位。”
秦佔扫了她一眼,不咸不淡的说:“我叫你一声老师,希望你做的比长得好。”
前后不过五分钟,秦佔留了她的电话号码,约她周一正式上门,便离开了。
今晚一波三折,闵姜西已经无法用坎坷或是顺利形容这一次面试,不过好在结果是她希望的,也算是绝处逢生。
先行有个规定,一旦满十个“退单”,按公司规定必须开除,就算大老板是师兄,也保不住她。
闵姜西知道二老板趁着师兄出差故意给她使绊子,尽给她安排牛鬼蛇神的客户。
秦佔这一遭,她就差点有去无回。
可谁让自个儿是先行的空降兵,又被师兄特意关照,这个二老板又明显对师兄有意思……
总归不给自己争口气,也得给师兄争口气。
……
今晚有些心力交瘁,闵姜西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噩梦,噩梦中有看不清人脸的男人在拼命地殴打一个女人,用各种他能拿到的东西,椅子,衣架,台灯,枕头…
闵姜西目睹整个经过,恐惧令她窒息。
她很想冲上前,可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她张大了嘴想要呼喊求救,却发现自己只能无声流泪。
渐渐的,她睁开眼睛,有那么几秒的恍惚,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脸上有些痒,抬手一摸,全是泪。
很累,即便她已经很久不做这样的梦,可每次梦到,都会身心疲惫。
闵姜西被惊醒,拿起手机看了看。
凌晨五点半。
闺蜜程双的消息已经在微信栏里炮轰了:【晚上陪我去参加酒会!这可是我结识人脉至关重要的一步,不准拒绝!】
最后,还补充了一句,【楚晋行也去。】
看到这个名字,闵姜西推辞的手指顿住了……
……
晚上七点半,闵姜西跟程双出现在近郊某森林酒店。
前者黑衬衫黑裤子,脚上一双黑色平底尖头小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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