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保镖来的及时,闵姜西也没有被这点小插曲影响心情。
来到秦家,熟门熟路地去秦嘉定的房间。
然而房间光线昏暗,她立马心生警惕,以为臭小子又要搞什么鬼,结果定睛一瞧,是某人还没起床。
闵姜西先开了窗帘,语带探究的问:“今天又玩什么把戏?”
秦嘉定被子拉得很高,只露出鼻子以上的部分,闭着眼睛,慢半拍回道:“不上课,你走吧。”
明显有气无力的声音,闵姜西神色微变,“你怎么了?”
秦嘉定一声不吭,她迟疑两秒,还是伸手拨开他额前的刘海儿,贴了上去。
他似是吓了一跳,蹙眉的同时睁开眼睛,偏头道:“干什么?”
闵姜西收回手,“还好,不是发烧。”
秦嘉定口吻不善:“谁让你碰我的?”
闵姜西面不改色的说:“你不舒服,我帮你叫昌叔过来。”
秦嘉定很虚,硬提着中气说:“不用你管,你走吧,就说我今天不想上课。”
闵姜西见他说两句话脸都白了,她不忍地出声:“不舒服怎么不说,你家有家庭医生吧,都不用你起来去医院,让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秦嘉定眉头紧蹙,白着脸回道:“你烦不烦啊,我都说了不用你管。”
闵姜西站在床边,直勾勾的盯了他几秒,“你怕打针还是怕吃药?”
秦嘉定俩眼一闭,用蹙起的五官来表达此时的心情。
闵姜西问:“前天还好好的,你这两天干什么了?”
秦嘉定不理她,她转身往外走,才走两步,身后传来臭小子的声音:“你去哪?”
闵姜西转身说:“去找昌叔。”
秦嘉定垂死病中惊坐起,白着脸道:“你要是敢多话,我保证你以后鸡犬不宁,别想在我家待着!”
闵姜西看着他,他以为她会生气,结果她很轻的撇了下唇角,说:“快躺下吧,我怕你下一秒就晕过去。”
秦嘉定撑着身体不肯躺下,脸色越发的白,显着眼底泛红。
她出声道:“我不告诉昌叔,也不叫医生,你睡吧,我走了。”
眼看着闵姜西离开,秦嘉定重新倒下,头晕目眩,闭着眼睛还眼冒金星,难受的要死。
昏昏沉沉中,有人喊他,“秦同学。”
秦嘉定还以为自己幻听了,费力的睁开眼,缝隙中瞥见闵姜西站在床边。
“你怎么还没走?”他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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