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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佔淡淡道:“三万一晚的适合你。”
荣一京挑眉,“瞧不起她还是瞧不起我啊,三万连她手指头都碰不着,不过看样子她对你很有兴趣,以你的姿色,估计只要你肯,她倒搭都乐意。”
秦佔说:“你也不赖,别闲着,去挣她一晚的快钱。”
两人一路说着回到饭厅,隔着两米远,栾小刁已是注意到秦佔裤子上可疑的白色斑点,不止她,好些人都看到了。
有人问:“阿佔,干嘛把人送走?屁股还没坐热呢。”
荣一京抢先回道:“她不走,阿佔怎么露出本来面目?”
有女人笑着接茬,“二少本来面目是什么样的,我们都没见过。”
荣一京说:“见过的都说好。”
桌上一片笑声,秦佔是话最少的那个,不是还不上嘴,是困了。之前替闵姜西挡酒,这帮畜生玩命儿的敬,他又不是酒量多好的人,全靠一口气撑着。
想到闵姜西就想到葡萄,好像真的比之前好了一些,最起码不想吐了。
荣一京撩他,“想什么呢?”
秦佔一时走神儿,脱口道:“葡萄。”
“什么?”
秦佔抬眼道:“酒,你们不是想喝吗,来,今晚谁先下桌谁是儿子。”
他发起狠来六亲不认,桌上的男人们连连摇头摆手,一致决定让各自身边的女人替。闵姜西走后,栾小刁就成了离秦佔最近的女人,不待秦佔发话,她已率先倒了一杯酒,举杯说:“姐妹们,我替二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对面的女人嗔怒道:“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吗,你这是重色轻友。”
栾小刁笑了笑,二话不说一仰而尽,高脚杯倒过来,一滴不剩。
秦佔替闵姜西挡酒,栾小刁替他挡酒,秦佔不置可否。
男人负责给钱,女人负责消遣,有人图钱,有人图乐。
夜半的别墅依旧灯火通明欢声笑语,钱是一沓一沓的往桌上垫,酒是一杯一杯的往肠中灌,喝到兴奋,喝到麻木,喝到身体不受意识的驱使,回归到动物本身。
有人靠在座位上接吻,有人霸占了客厅沙发,也有人随手推开一扇门,也不管那是储物间还是洗手间。
荣一京撑着不断下垂的眼皮,招呼栾小刁,“你送阿佔上楼。”
栾小刁替秦佔拼酒很卖力,他之前才喝了不到两瓶,她是他二倍,还不算其他洋酒。扶着桌子站起身,把椅子拉开,她去搀秦佔的胳膊,秦佔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她马上抱得更紧,低声说:“二少小心。”
两人晃晃悠悠的上了二楼,秦佔还认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