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事?”秦佔问。
闵姜西多聪明,出声回道:“也想知道你回深城之后心情到底有多好,病都去一半了吧?”
秦佔说:“怪不得你千里迢迢跑去夜城念大学,毕业后又来深城工作,汉城那地方,没法住。”
闵姜西说:“你可以挑个好季节来这边,哪里都有难熬的月份。”
秦佔本想说,深城就没有,话到嘴边,他想起荣一京的谆谆教诲,临时改成:“除了过年,你什么时候休长假,我带秦嘉定过去玩玩。”
闵姜西说:“五一十一都会放几天假,看你们安排。”
秦佔‘嗯’了一声:“回头问问秦嘉定。”
“好。”
像是一个话题突然结束,秦佔还没想好说什么,短暂的停顿,他出声问:“你在干嘛?”
不知道是这两秒短短的停顿,还是秦佔似乎比往常略显温和的声音,闵姜西心底划过一丝异样,而后口吻如常的回道:“刚刚在做鲜花饼。”
“什么鲜花饼?”
“就是各种鲜花口味的饼。”
“怎么做的?”此话一出,秦佔顿时想扇自己两巴掌,奈何覆水难收。
闵姜西也觉得秦佔不像个对鲜花饼有兴趣的人,心底异样加重,她努力不去想闵婕的提醒,口吻更加随意,“有些鲜花饼是应季花做的,我家里是提前把鲜花冷藏贮存好,方便想吃的时候随时做。”
像是生怕秦佔再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来,闵姜西主动问:“你要吃吗?要的话等我回去带些给你们。”
秦佔说:“不要,带来带去的麻烦,你们自己吃吧。”
“也行,最好等五六月份吃新鲜的。”
“嗯…你忙吧,我挂了。”
“好,拜拜。”
电话挂断的瞬间,闵姜西不知何时提起的心也跟着落回原处,许是受了闵婕的影响,她总觉得秦佔…有点怪,当然她更愿意相信是自己想多了,总好过发现他是真的对她有其他方面的意思,那关系就复杂了。
另一边,秦佔悬崖勒马主动挂断,当然不是不想跟她多说话,而是怕再说下去会暴露自己的紧张和秘密,荣一京也说了,对闵姜西这种异性绝缘体,冒然表白只能是自寻死路,这点他自己也心知肚明,但秦佔怕藏不住多久,他真的没办法控制。
心底有团压抑的火,咽不下也吐不出,秦佔当即给荣一京打了个电话。
荣一京接通,秦佔沉声道:“你去找闵姜西说这些干什么?”
荣一京不答反问:“你答应她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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