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屏气凝神,让理智战胜本能。
然而人性生来有缺陷,越反抗就越沉沦,喉结上下翻滚,秦佔清楚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忍到呼吸轻颤,终是没控制住,他伸手轻轻抬起闵姜西的下巴,俯身吻上去。
秦佔心想,他只是亲吻,绝对不干别的,受不了就去浴室里自己解决,但让他一下都不碰,做不到。
闵姜西的唇柔软的不可思议,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只不过不甜,带着药汁的苦涩,好在秦佔感觉不到,因为他嘴里更苦。
舌尖挺入,他压着冲动克着欲|望与她耳鬓厮磨,闵姜西闭着眼,从一动不动到慢慢回应,秦佔鼻尖上的汗蹭在她脸上,让病色平添旖旎。
秦佔完全沉迷,不知何时睁开眼,睨着身下的闵姜西,后知后觉,她的手臂已经缠在他脖颈上,两人唇齿相抵,他没动,是她主动送进来缠着他。
两秒的注视,随即体内痉挛般的触感排山倒海的袭来,他眉心一蹙,理智险些崩溃。
医生先前说过,闵姜西体内的毒没有清干净,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毒发症状,忽冷忽热是一种,被秦佔这么一撩,她也是放大了本能。
秦佔明知这会儿不能碰她,本想自己偷偷放纵一下,不料挑起她的火,除去一瞬间的生理反应外,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愧疚,撩她又不能给她,何必让她糟两次罪。
撑起身,秦佔抬手去拉闵姜西挂在自己脖颈上的手臂,闵姜西蹙眉,手上没劲儿,抓了下他的浴袍,没抓住,不满的发出声音。
秦佔低声说:“乖,我不闹你了,听话。”
闵姜西被他抓着一只手,另一手仍往他脖颈上攀,徒劳想拉他低头。
秦佔快要死了,浑身上下都是汗,低沉着声音说道:“我的错,你睡得好好的,都怪我。”
这话也不知是说给闵姜西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闵姜西在他身下轻哼,带着他从未听过的撒娇,不满,不耐,甚至委屈。
他张着嘴,叹气声都在发颤,暗恼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凌迟也就这个滋味儿。
秦佔不敢碰闵姜西,闵姜西抓着他松散的浴袍衣领,他捱了半天,还是没忍住低下头,俯身吻她,模糊了凶狠和温柔,拉扯在侵占和禁欲之间。
一次性给够了,或者说达到了自己可控的极限,秦佔微微分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鼻尖抵着闵姜西的,声音低哑暗沉:“快点醒过来好不好,我们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你别折磨我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他鼻尖上的汗掉在她脸上,许是痒了,闵姜西蹙了蹙眉,而后眼皮下的眼珠动了动。
秦佔叫她:“西宝。”
她眼睛又动了动。
秦佔不停地念着:“西宝,睁开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