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干嘛收她十几万的人情。”
陆遇迟道:“秦佔心情不好,是不是知道有人在追栾小刁?”
闵姜西心里一翻,面儿上眼皮都没眨一下,“不知道。”
陆遇迟看出闵姜西有些不高兴,但她不想多说,加之他自己也是一脑门子官司,干脆不再追问。
闵姜西回包间跟丁恪打了声招呼,和陆遇迟先走,车上,陆遇迟问:“要去要去医院看一眼?”
闵姜西有些走神,“嗯?”
“我说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闵姜西后知后觉,“没那么金贵。”
陆遇迟道:“开车又不麻烦。”
闵姜西想起秦佔的‘顺道’,是专门还是顺道,高低立现,果然陆遇迟才是自己人,不会说变就变。
“没事儿,回家涂点儿药就行。”
顿了两秒,闵姜西又补了一句:“你怎么样,扛不扛得住?”她是指倪欢突然空降深城的事。
陆遇迟说:“扛不住也得扛…舍不得撂挑子不干。”
闵姜西沉默良久,开口:“后悔吗?”
“后悔什么?”
“后悔喜欢一个人。”
陆遇迟边开车边道:“这年头和尚都未必四大皆空,不喜欢他也会喜欢别人,你不会又想劝我跟你一起修行吧?我没你那定力,活该我受罪。”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闵姜西没有接话,因为心底五味杂陈,百爪挠心,说不上是生气多一些,还是失望多一些,哪里还有点儿修行者的道行?
车子开进莱茵湾地下车库的时候,闵姜西像是突然间想明白了,她生气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秦佔乱她修行,既然没有这个意思,或者压根儿没他说的那么好,那就干脆不要来撩她,何苦搞得大家这么尴尬。
他说说而已,她也不必当真,大家得过且过,再见面还是‘好朋友’。
深呼吸,她觉得自己释然了。
两人在地库分道扬镳,各自乘电梯回家,闵姜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接到丁恪打来的电话,问她怎么样,两人聊了几句。
刚刚躺在床上,陆遇迟又发了微信给她,问:“倪欢找你了吗?”
闵姜西说:“没有,怎么了?”
陆遇迟说:“她刚才给我发消息,问你怎么样,我还以为你没回她。”
闵姜西说:“她没找我。”
陆遇迟说:“你早点儿休息,我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