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脸色瞬间变得一言难尽,本能问:“谁跟你说的?”
闵姜西道:“你别管谁说的,只说有没有,我有点好奇,想请当事人还原一下事情经过。”
她表情纯真中带着无害,甚至还露出一丝微笑,眼神也是鼓励的,秦佔却觉得头皮一麻,这女人翻旧账的功利不是盖的,根本不晓得她哪一句话的背后就是陷阱。
别看她笑得好看,他太明白这笑容背后的含义,是解释不清就翻脸不认人的狠。
“事情经过就是我找那人谈了些工作,是在酒店,但只是聊工作。”
秦佔站在闵姜西面前,气氛一变,连带着两人的感觉也跟着变了,特像老师在问学生。
闵姜西坐在轮椅上,身残志坚,气场不减,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秦佔毛了,“哦是什么意思?”
闵姜西说:“去酒店里聊工作,工作氛围好吗?”
她越是平和,他越是紧张,开口说:“我是不待见江东,但还不至于睡他爸的女人,我嫌恶心,我只是叫那女的来酒店一趟,问她愿不愿意来我这工作,她也想的明白,江悦庭身边女人多得是,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与其抱大腿,不如换个铁饭碗,就这么点事,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闵姜西还没等怎样,秦佔先不高兴了。
她微微挑眉,“我什么都没说,你急什么?”
秦佔道:“你心里想了。”
“我想什么了?”
“你自己知道。”
闵姜西说:“什么都没有,你干嘛恼羞成怒?”
秦佔道:“我是恼羞成怒吗?我是害怕,怕你冤死我。”
他用不爽的表情说着很怂的话,闵姜西一不留神就被逗乐了,秦佔心底放松了一些,面上却还绷着,“冤枉人很好笑吗?”
闵姜西笑了一会儿,抬眼说:“这招对我不好用,有些事不是你假装生气就能混过去。”
秦佔蹙眉,一副有理也说不清的模样。
闵姜西问:“她现在在哪?”
“谁?”
“被你叫去酒店聊工作的人。”
秦佔说:“我叫她去外地,又没有联系,谁知道她现在在哪。”
闵姜西问:“干嘛去外地?”
秦佔道:“因为不想有任何联系,连传言都不想听。”
他斩钉截铁,闵姜西别开视线,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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