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是什么眼神儿?”
冼天佐不出声,程双坐在副驾上嗤笑:“真没想到我程双也有被人质疑人品的一天,哈,我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冼天佐听着她感慨般的自我嘲讽,安慰说:“我们不是朋友,大难临头各自飞是正常反应。”
程双笑得更大声,边笑边道:“行,是我做的不到位,你往我伤口上撒盐是理所应当,撒吧,我欠你的。”
冼天佐沉默,程双也没出声,车内瞬间陷入静谧之中,直到手机铃声响起,金主爸爸来电,程双接通,“喂?”
程春生说:“你还没上来?”
“在跟朋友聊天。”
陈春生说:“上来的时候带瓶酱油。”
程双道:“柜子里不是有嘛。”
“那是生抽,我要酱油。”
“知道了。”
“要裕和牌的。”
“嗯。”
电话挂断,冼天佐等着她下车,程双说:“你着急走吗?”
冼天佐道:“着急。”
程双说:“那你把我放到前面沃尔玛吧,我买瓶酱油。”
冼天佐瞥了眼不远处亮着牌子的二十四小时超市道:“那边就是。”
程双说:“这边要七块二一瓶,沃尔玛的六块八。”
冼天佐握着方向盘,不知是给她添四毛钱好,还是直接让她下车好,三分钟后,车子靠路边停下,程双说:“我不知道你平时主要工作是干什么,老虎也怕群狼,身手好更容易遭人算计,小心一点儿。”
说罢,她解开安全带下车,冼天佐在她关上车门之际,降下车窗道:“我等你五分钟。”
程双本是耷拉着脸,闻言,瞳孔一亮,“你要送我回去吗?”
冼天佐道:“我赶时间。”
程双说:“我很快。”
她掉头朝着超市的方向跑,五分钟后,冼天佐接到她的电话,她说:“我买完了,收银那边要排队,你再等我一会儿行吗?”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嗯。”
“谢谢wuli亲故。”
冼天佐在路边等了程双十五分钟,看着她提着两个大袋子从里面小跑着出来,打开后座车门,她把袋子放进去,转身坐到副驾,呼哧带喘的说:“走吧。”
冼天佐掉头送她回去,只有几条街的距离,待到车子停下,她去后座掏出一瓶酱油,出声说:“我轻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