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闵姜西说:“你添东西之前也没告诉我。”
秦佔说:“我是男的。”
闵姜西微微挑眉,“男女有别吗?”
秦佔气得牙根痒,一时没有别的反击方式,唯有抬手朝着她屁股再打一下,闵姜西蹙眉吸了口气,要走,秦佔索性将她打横放在腿上,压着人打屁股,每打一下都问她听不听话。
闵姜西屁股上相对肉多,但也禁不住这么打,关键这么多年也没被人打过,比起疼,异样更让人难以抵抗,而且她每每开口要反驳,秦佔都用‘暴力’压制,她又反抗不了,更不敢大声喊,在漫长的折磨中,死鸭子也能变成小白兔。
闵姜西低声妥协,“我听话,你放我下去。”
秦佔停手,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说:“还纹不纹了?”
“不纹了。”
“以后能不能听话?”
“能。”
他这才松手,闵姜西从他腿上连滚带爬的往前窜,掀开被子钻进去,背身不看他,秦佔伸手拽被子,被子被她压得紧紧的,动都不动,他凑上前,“欸,生气了?”
闵姜西不回应,秦佔低声说:“今天我生日。”
闵姜西不接茬,秦佔凑的更近,几乎贴着她耳朵说:“给我看看我的生日礼物行吗?”
闵姜西不置可否,秦佔伸手拉被子,动作幅度不大,力气却很大,闵姜西压不住,被他钻进来,他哪里是看礼物,分明是吃礼物,闵姜西很快就破功,被他闹得浑身痒,咯咯笑。
秦佔关了灯,脱了衣服缠进来,黑暗中,她勾着他的脖子,吻他后颈纹身,他将她翻过来,吻她腰上纹身,他本就喜欢后面,如今更是变本加厉,腰撞上翅膀,是飞翔的感觉。
一晚上,荣一京送的礼物,他试了三种,闵姜西把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敢出声,被他折磨到想哭,秦佔这个人,怎么说呢,口是心非到极处,嘴上说着心疼她,可下起手来,完全不留情面。
荣一京住他们隔壁,洗澡时突然从哪传来一声熟悉的喊叫,而后声音不大,但是隐隐可以听到,哑然失笑,没想过有一天会听到秦佔的墙角,浴室传声不可避免,荣一京无意多留,赶紧速战速决,头发都没吹,出了浴室到床上躺着看电影。
电影看到大半,又有短促,像是一不小心溢出来的声音出现,荣一京笑出声,感情他还躲不掉了,算着时间,这次跟上一次应该不是一次,他好想发个消息,劝秦佔悠着点,来日方长。
戴上耳机,荣一京把电影看完,快凌晨三点打开微信,依旧是红色未读无数,真朋友,酒肉朋友,生意上的朋友,女性朋友,有人关心他在温哥华怎么样,有人关心他什么时候回去约。
荣一京大致扫了一眼,想回的回,不想回的不回,拖到下面,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