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吃饭,或者给姜西打个电话,她带秦嘉定过来玩儿,你下午可以找他们两个,我等下约了人。”
陆遇迟仰面躺在床上,一脸生无可恋,“别人一年是三百六十五天,你一年是七百三十天,别人来休假,你来工作,先行请你可真值,开一份工资干几个人的活儿。”
丁恪扭头斜他一眼,“你以为出那么高的薪水是请人回来养大爷的?回家继承家产还得喊声爸和妈,在外面工作挣别人的钱,没让你直接喊爸妈就不错了。”
陆遇迟看着丁恪道:“上司爸爸,晚上有空一起吃饭吗?”
丁恪说:“没有。”
他抽完烟,起身要走,陆遇迟忽然拉住他手臂,将人扯回来,两人在床上翻滚,期间丁恪一直高举着自己拿烟头的右手,嘴里全是脏话。
几分钟后,陆遇迟从丁恪房间里出来,看着衣冠楚楚面无异色,实则强忍着唇角上扬的冲动,嘴里满是淡淡的烟草味。
回房间,他哼着歌往浴室走,洗完澡拿起手机,准备给闵姜西打个电话,刚调到通话记录页面,一条没存名字的短信进来:【我在悦玺酒店对面的木林咖啡厅等你。】
没名没姓,看起来特像个骗子,可又能准确的说出悦玺酒店,陆遇迟迟疑片刻,回了句:【你是?】
不多时,短信再次进来,只有四个字:【上司爸爸。】
陆遇迟心底咯噔一沉,脸色都变了,因为明知不可能是丁恪,而这句所谓天知地知他知丁恪知的话,又能是谁说的?
短暂思考,陆遇迟心下有了答案,他换好衣服出酒店,来到咖啡厅,目光扫了一圈儿,最后落在角落处,背对门口的身影上面,迈步走过去,他坐在女人对面。
倪欢看着陆遇迟,勾起唇角道:“好久不见,陆大帅哥。”
陆遇迟面色淡淡,“找我干嘛?”
倪欢笑问:“你不知道我要干嘛,为什么还要出来见我?”
陆遇迟说:“我天生好奇心强,想看看是谁有人不当非当鬼。”
倪欢意味深长的说:“我还以为你想我了呢。”
她看着陆遇迟的眼神,分明是看透一切后的戏谑和玩味,陆遇迟不动声色的说:“不敢想,怕脏了脑子。”
倪欢不怒反笑,压低声音道:“不是怕某人不高兴吗?”
陆遇迟一眨不眨的看着倪欢,不回应,倪欢喝了口咖啡,似意外似感慨道:“当初我就纳闷儿,怎么搞的绿帽子跟戴你头上一样,你非要跟我过不去,亏得我想把你当情人,原来你拿我当情敌。”
这话已是把谜底揭开,陆遇迟仍旧面不改色,“缺钱了?”
倪欢莞尔,“干嘛,你想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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