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道:“往好处想,也许人生是公平的,前半辈子坎坎坷坷,说不定后半段就顺风顺水了。”
秦佔的声音打头顶传来,带着几分慵懒,“我跟她从小认识,很多时候都觉得她很可怜,小心翼翼看家人脸色,对身边这群人也都很好,她已经养成习惯,生怕做错一点就会惹人不高兴,有时候看她过度照顾别人的情绪,我都憋气,想说她几句,但她不是我,我也不是她,可能我在她的位置,做的还没她好。”
“我跟她就是很好的朋友关系,像你跟程双和陆遇迟,别多想。”
闵姜西爽快的应了一声,因为秦佔无意识的那句‘很多时候都觉得她很可怜’,他说者无心,但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闵姜西几乎立刻就能肯定,秦佔对荣慧珊,一丁点儿的男女之情都没有。
可怜,说的直白一点,像是不差零钱的行人对路边风餐的乞丐,哪怕乞丐没有向他伸出手,他还是会给,只因为他不差,因为对方可怜。
闵姜西跟秦佔在一起,没空刷手机,一晚上的时间,国外的消息传回国内,只因一句谢友邦的死因尚在调查中,国内就吵的乱七八糟沸沸扬扬,各种阴谋论层出不穷,带头的自然说是得罪了秦家,敢把秦佔弄到警察局里,怎么可能得善终?
还有人说是为荣慧珊报仇,斩草除根,一看就是秦家的惯用手法,总之一夕之间,秦佔成了谢友邦死因的头号嫌疑人,网上的相关言论很快被删掉,可是删掉还有,互联网世界,存在必留下痕迹,这些蛛丝马迹更让一些摇摆不定的人心生狐疑,如果没问题,干嘛要撤热搜?
秦佔接到元宝打来的电话,元宝问:“在哪儿呢?”
秦佔说:“滨海。”
元宝说:“看来心情还不错。”
秦佔说:“陪姜西,她来这边开年会。”
元宝道:“我还纳闷儿你这次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原来是被女朋友拖住走不开。”
秦佔说:“我本来也没想走。”
元宝打趣道:“呦,成熟了。”
秦佔说:“没办法,刚过完生日,又长了一岁,岁月催人老。”
元宝跟他调侃几句,而后道:“你这次热搜上的不对劲儿,有人故意想赶在过年这个当口,拿秦家说事儿,我跟爸都猜,有可能是邝家。”
闻言,秦佔眉头一蹙,“邝家想拿我开刀?”
元宝说:“今年爸办了几个人,都是邝振舟手底下的,他肯定气不过,正巧你之前在国外又打人进了警察局,有心人绝对要拿来做文章。”
顿了顿,元宝道:“不是你做的吧?”
秦佔说:“不是。”
元宝暗自松了口气,“我真怕你说是。”
秦佔道:“有些人是该死,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