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左转再过两条街就到家。”
秦佔说:“没醉。”
闵姜西道:“想测我酒量,没门儿。”
秦佔笑说:“以后我可不敢跟你喝酒,你能把我喝晕卖国外去。”
闵姜西说:“我卖你干什么,把你卖了,谁给我暖床。”
秦佔忍俊不禁,“没喝多,只是喝开心,开始说社会话了是吧?”
闵姜西扬起唇角道:“是,今天我高兴,好好奖励奖励你。”
秦佔问:“什么奖励?”
闵姜西说:“你想要的全都有。”
“真的假的,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你可以惩罚我呀,反正我手无缚鸡之力,又不是你的对手。”闵姜西放低声音,三分玩笑,七分蛊惑。
秦佔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闵姜西,说她醉吧,逻辑清晰吐字清楚,说她没醉吧,她绝对不会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缠着他,也不会在床下说这种打情骂俏的话。
车子很快开回莱茵湾,为了证实自己心中所想,秦佔做了件一直想做却没做的事,他将座椅调后,把闵姜西从副驾拉过来,她乖顺,还不等他怎样,闵姜西主动压下去,秦佔搂着她的腰,体温越来越高。
这一次闵姜西闭着眼,手拨开秦佔的风衣,摸到里面的衬衫扣子,手指自然而然的解着,几番挣扎,秦佔捧住闵姜西的脸,沉声道:“我们回家。”
闵姜西充耳不闻,低头凑近,鼻梁,唇瓣,还有眉眼,一下一下,像是小鸡啄米,秦佔喉结翻滚,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推开车门,把闵姜西抱下去。
不是不想,只是信不过这边的安保和地下监控,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闵姜西被别人看见。
回到家里,房门刚一打开,还在玄关处,闵姜西就迫不及待的伸手去够秦佔的脖颈,秦佔也急了,车钥匙随手一扔,黑着灯,没有扔到柜子上,啪嗒一声掉在脚边。
每个人喝醉后的反应都不一样,千奇百怪,秦佔就常被人说酒品不好,但他从没想过闵姜西喝醉后会是这样,像猫一样软腻,又像蛇一样缠人,她会很乖,无论他怎么摆弄都极力配合,但同时又‘生冷’,怎么都喂不熟。
秦佔屈膝在她面前,哑声道:“姐,我跪一晚上了。”
刚睁眼时,闵姜西有短暂的几秒钟空白,眼珠转了转,周围是熟悉的摆设,后脖颈处一阵阵的热风,低头一看,腰间环着男人的手臂,手背上的筋脉纹路也是熟悉的样子。
想转身,刚一动,四肢又酸又沉,尤其是腿,闵姜西吓了一跳,还以为突然动不了,实则是沉的抬不动,把头埋在她后脖颈处的人收紧手臂,慵懒的声音道:“醒了?”
闵姜西记得昨晚刚进门时的画面,赖在秦佔怀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