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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一京道:“我这次来海城,大致看了一遍,这些墙头草里面,大部分都还是隔岸观火,不想在这种时候被误伤到的,但也有些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撇清关系的,这么决绝,我不信一点口风都没听到。”
言外之意很明显,铁杆邝系。
秦佔心中有数,出声说:“一场浪总能卷上来几条鱼虾,海城这边不忙着收拾,滨海那边烂到根里,不除一批不行。”
荣一京突然叹了口气,“这才消停几年,当初方家倒的时候我还说,再闹也闹不到深城来,现在倒好,有些人手伸的够长的,一挑还挑了个硬骨头。”
秦佔道:“往近了说,别人踢到家门口来,你不踢回去,他就敢动你的蛋糕上你的床,往远了说,这种人一天不除,不知道多少人死都不瞑目。”
荣一京说:“偏偏这世道最坏的人打着最正义的旗号……”
秦佔口风一转,“行了,你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荣一京瞬间从感慨中抽离出来,出声道:“那是,跟我们比坏,简直就在挑战我丑恶的底线。”
秦佔说:“别废话,赶紧回来。”
荣一京问:“你想我啦?”
秦佔道:“姜西跟我说,裴峥时不时大车小车的往丁叮那送东西,丁叮收的很有负担,你找机会跟他说一声,当猪喂呢?”
荣一京道:“这画面我怎么有点似曾相识?哦,当初是谁想用烧鹅撑死小闵来着?”
秦佔沉默两秒,出声道:“姜西没觉得是负担,她跟我说,她开心的不得了。”
荣一京笑道:“是吗?原来小闵这么喜欢吃烧鹅啊,那我赶明送她两百只,她会不会开心的跳起来?”
秦佔声音一沉,“你还想不想回深城?”
荣一京嬉笑道:“开个玩笑嘛,小闵都比你识逗。”
秦佔说:“海城那边敲打一下就完了,本来也没打算这帮人能有对忠的心。”
荣一京道:“人要敲钱要赚,我把这边处理完再回去,我已经抽了一块给裴峥,他说随时都能动工。”
秦佔道:“你怎么这时候让他接?”
眼下这块不只是肥缺,还是块烫手的山芋,刚刚从海城本土的资本大鳄手里拿回来,谁接都是个麻烦事。
荣一京道:“我跟他说了利弊,他自愿的。”
这种话一开口,哪有拒绝的权利,秦佔问:“你试探他?”
荣一京说:“他想给严宇当妹夫,总不能谈个恋爱两厢情愿就完了吧?这半年我跟严宇也给了他一些机会,他确实做的不错,严宇说他要是对丁叮好,怎么都好说,海城这边有任何事,我们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