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闻言,闵姜西和秦佔齐齐朝前看去,后视镜中映照出冼天佐的下半张脸,他抿着削薄的唇瓣,依旧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棺材板脸。
慢半拍,秦佔说:“哪好笑?”
冼天佐说:“每个人笑点不一样。”
闵姜西已经被冼天佐戳中笑点,扬起唇角笑起来,秦佔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整不了闵姜西,冲着冼天佐说:“至于这么拿人的手短吗?不就是泡了她闺蜜,还学会睁眼说瞎话了。”
冼天佐不回应,闵姜西说:“少欺负人。”
秦佔点头道:“行,你们是一伙的。”说罢,小声嘀咕,“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闵姜西越过秦佔,直接对冼天佐说:“天佐,不用叫人找邵逸文的麻烦。”
这话要是换个人说,冼天佐眼皮都不会挑一下,他从来只听秦佔的话,可如果闵姜西说……
冼天佐瞄了眼后视镜,只看到秦佔的手臂,没有跟他视线相对,秦佔道:“你用不着替荣慧珊周全。”
闵姜西说:“我跟她无亲无故,又不欠她,我要的是他们知道你的态度和立场,不要想拿着鸡毛当令箭,你做的一百分,我气消了,这事就算过了。”
秦佔暗道,感情这场鸿门宴是给他设的,还好他屁股一点没歪,不然准得后院着火,不对,以闵姜西的脾气,她能把后院给拆了,还能顺手搭个坟场。
虽然他从没想过心软,可心底还是难免后怕,想了想,秦佔道:“那要看你以什么方式说,你要是建议,我只能考虑一下,你要是以老婆的身份通知我,那我只能照办。”
闵姜西瞥眼看着秦佔,眼神完美诠释了内心活动,贱得慌。
沉默片刻,闵姜西说:“命令你行不行?”
秦佔秒回,“当然行,将要在外,军令还有可能不受,我就在你眼皮子底下,还敢不听?”
闵姜西不着痕迹的使了个眼色,示意冼天佐还在,秦佔已经彻底放飞自我,毫无顾忌的说:“阿佐又不是外人,等你忙完这几天,叫上程双,我们一起出来吃饭。”
闵姜西突然问:“程双最近怎么样?”
冼天佐一时无防,脱口而出,“挺好的。”
秦佔当即调侃,“看来联系的挺勤。”
闵姜西说:“谈恋爱联系的不勤,难不成走意识流?”
秦佔道:“你以为呢,他话少到有时候我都要靠猜。”
闵姜西再次被戳中笑点,而且是越想越想笑,越想越有画面感。
秦佔也来了好起劲儿,出声问:“你跟程双在一起的时候,话也这么少吗?”
车内昏暗,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