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得靠自己,她把一首歌全包了,她在中间唱,秦佔和秦嘉定在两边笑,怕笑得太大声会吵到她,主要怕惹恼她,她要突然说不唱了,他们两个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一首歌唱完,秦佔和秦嘉定不约而同的热情鼓掌,秦佔说:“好厉害。”
闵姜西侧头,面色淡淡的问:“好听吗?”
秦佔眼前还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闻言,第一反应就是想笑,但是要忍住,慢半拍点头,“嗯,很有自己的风格。”
闵姜西说:“送葬风吗?”
秦佔抽了抽嘴角,闵姜西淡定的道:“想笑就笑,程二和浴池早年就对我有此评价,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像我这种人,在哪都能发光发热,哪怕在殡葬行业,只要死人有贡品,我就有口饭吃。”
秦佔又想笑又窝心,五脏六腑都憋得微微发疼,伸手摸了摸闵姜西的头,“他们两个太缺德,程双你等我下次遇见她,我替你报仇,浴池那,我回深城就去先行给丁恪穿小鞋,他欺负我老婆,我就欺负他男人。”
闵姜西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一本正经的接道:“你刁难冼天佐,程二能疯。”
秦佔道:“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茬。”
闵姜西左边发出微微轻叹,她侧头一看,是秦嘉定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副虚脱刚缓过来的样子,她问:“还撑得住吗?我还准备再唱几首欢迎你们的歌,你别吃不消。”
秦嘉定刚刚平复一会儿,闻言又捂住肚子,他都不敢睁眼看闵姜西。
闵姜西很诚挚的发问:“我唱歌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秦佔拉着她的手道:“我是一看你就笑,跟你唱歌没关系。”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要不是秦嘉定在旁边,闵姜西一定开口怼秦佔,男人还真敢顺口胡说啊。
拖了闵姜西的‘福’,包厢里都是笑声,每次秦佔和秦嘉定都说搭档她一起,结果等到她一开口,他们两个立马鸣金收兵,闵姜西说他们两个耍赖,秦佔很认真的解释,“不是,你的声音太有穿透力,就像…像唢呐,我们这种平平无奇的乐器根本合不上。”
闵姜西又不傻,面无表情的道:“说来说去,还不是说我要给人送终。”
秦佔百口莫辩,他当真不觉得闵姜西唱歌难听,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短板,他只觉得可爱,当然,也有几分可笑。
闵姜西是从不吃亏的人,秦佔和秦嘉定憋着要看她的笑话,她也不能让他们两个当兔荪看,拿起一瓶啤酒,她说:“再次欢迎你们来汉城,我干了,你们随意。”
都知道闵姜西千杯不醉,可谁又能仗着这点欺负她呢,秦佔和秦嘉定陪着干了一瓶,基本唱个两首歌,闵姜西就带头举瓶一次,很快,秦嘉定先举了白旗,从不停地跑厕所开始,后来直接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沙发本来就短,他一个人占了一大半,剩下闵姜西和秦佔紧挨着坐,秦佔也有几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