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雷坤派去的律师还在交涉,本来今天都要放人了,临时又说要扣押。”
江东说:“这不可着软柿子捏呢嘛,没证据又不放人,警察局谁家开的?还有没有天理了?我等下叫人去交涉。”
他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楚晋行说:“别人躲都躲不及,你还上赶着往上凑,警局你家开的?”
江东慢条斯理的吃着鸡蛋卷,不以为意的道:“保镖跟邵逸文之间无私人恩怨,排除杀人动机,如果非要扣留,超过四十八小时调查期之外,必须拿出实质性证据,要是怀疑买凶杀人,为什么不关荣慧珊?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买?她不是比保镖更值得怀疑?我去警察局又不是找事,就是去讲讲道理,他们还能因为讲不过道理就把我也给抓了?”
楚晋行道:“如果不是雷坤公司的人,跟我们没关系,现在不光荣慧珊可以买,你可以,我可以,雷坤更可以。”
江东拿起勺子吃了口鸡蛋羹,“那正好,你叫上雷坤,我们三个一道过去,也省得警察找到我们头上,我们积极一点,争取宽大处理。”
楚晋行知道江东在开玩笑,也不是开玩笑,他真的做得出来。
“两件事儿挨得这么近,摆明了有人故意设的套,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对方可能是冲着你去,也可能是冲着我跟秦佔。”
江东突然扯起唇角笑了笑,“雷坤听见估计要哇的一声哭出来,关我什么事?”
楚晋行不苟言笑,“我只是觉得,如果单纯为了挑秦佔和雷坤之间的矛盾,不值当。”
江东说:“当然不值当,秦老二死记仇,雷坤的人抓过闵姜西,他明面上没把事情闹大,是怕闵姜西觉得他睚眦必报,你就说他这两年背地里少给雷坤添堵了?包括你,他给你穿了多少次的小鞋?你的货从雷坤那走,他难为雷坤不就是难为你?我说我去闵姜西那给你告一状,你还死活不让…“
江东是一时嘴快,说完就后悔了,蹙眉,自己嫌弃自己,“别提那女人,她跟秦老二就是狼狈为奸,都是白眼狼。”
楚晋行说:“没人要你提。”
江东拿起勺子想吃鸡蛋羹,堵得心口难受,放下勺子不吃了。
楚晋行说:“我之前在夜城出事,原来只想要张扬当个残废,雷坤把他杀了,我估计秦佔可能猜到是雷坤做的,只是没有证据。”
江东终是眼皮一掀,沉默片刻后道:“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楚晋行表情淡淡,“没必要说。”
江东问:“现在怎么又想说了?”
楚晋行道:“秦佔跟雷坤之间的过节,说白了是因为我结下的,他们本身没有恩怨,秦佔看见雷坤,第一个想到的是我。”
江东道:“你这么说我有点印象,当初因为张扬的事,张家没轻闹,据说是党家出面压下来的。”